要一个吗?总不能见到好看的哥哥都要带去皇宫吧。”
她当即撇了撇嘴, “这个哥哥比陵哥哥好看,等我长大了, 我要让这个哥哥教我骑射,我也就能替父皇上阵杀敌了。”
那时候,大雍和西戎战事刚起,她这个贴心小棉袄如此说法,博得父皇哈哈大笑。
“何人闯营?”守营士兵站在门楼上拿着弓箭对准了他们,同时一支利箭射向地面进行威慑。
“口令! 印信!”
南宫月给韩烨使了个眼色,她并未准备大张旗鼓来大营查勘,还是不暴露身份才好。
“羽林卫郎中将韩烨,奉陛下口谕,求见摄政王。”韩烨说着将一块令牌射向门楼。
士兵取下令牌匆匆而去,一盏茶的工夫又匆匆而来,将令牌恭敬地交到韩烨手中,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韩中将,摄政王殿下不在营中,还请回吧。”
南宫月垂眸沉思,摄政王不在营中,这明显是一句谎话。
韩烨接过令牌挂在腰间,正想调转马头回去,就听到南宫月喝了一声,
“站住,开门!”
南宫月骑马缓缓上前,脸上无半分表情,双眼透着睥睨和冷寂,一身玄色镶金盔甲风姿烈烈,满身俱是荒芜肃杀之气。
她翻身下马,身后黑甲军士,跟着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威严肃穆。
威压的气势立刻震慑住了士兵,他双目圆瞪,下意识拿起了手中的利刃。
南宫月拿出一枚金色弯月令牌在士兵面前一晃,沉声吩咐,“开门!”
这时从门楼下奔出几个守门小将,待看清楚令牌后,慌忙下跪。
南宫月收起令牌,在小将的惊慌中直直往里走,小将刚要喊出声,就被黑甲军制服了。
天暗下来,四周燃起了火把,不远处有喧嚣声,像是在喝酒。
越往前走,声音越大。
“什么人?”忽然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迎面走了上来。
南宫月站定,从进门到现在被人发现,时间极短,北军的警觉性还是不错的。
“住手!”
士兵正要上前排查,忽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士兵分列开,里面走出一个高大魁梧,留着短须的军士。
“太尉长史韩翼见过陛下。”
韩翼就是当初在大殿上据理力争,为北疆大军筹措粮草愤愤不平的大臣。
他姓韩,其实是大舅舅韩征卫本家旁支的人,凭借一身本事从军,渐渐崭露头角,后被摄政王提拔成了太尉长史。
大雍太尉之职,是由摄政王代之。即便没有兵符,赵宴礼一样有兵权。
父皇曾对她说,太尉权势过重,必须抓在手中。赵宴礼摄政还要掌兵权,难怪朝中上下都在看他何时能反。
南宫月也在等,如今西戎北越已平,大雍休养生息五年,就能繁荣昌盛起来,他难道不想自己亲手施展抱负?
能尝过权利的滋味后,还能放弃的,那是圣人,可不是赵宴礼。
这几年,南宫月利用尚书台已经慢慢架空了萧丞相的职权,而太尉之职,自先帝起就开始有意识分化,到了南宫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