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不出证据。
这让寡人如何赔!
“寡人定会找天下最巧的绣工给摄政王修补好,保证完好如初,如何?”
“绣工修补多少带有匠气,他们只有手艺没有心,如何能完好如初?”
赵宴礼你别太过分啊,南宫月无声呐喊,如果想法能凌迟,她早将赵宴礼碎尸万段了,真会难为人。
“那依摄者王之见,如何是好?”
算了,他表明了在刁难,就顺从他的意吧,南宫月撇了撇嘴角,有点委屈地看着赵宴礼,怕他提出其他她完不成的要求。
“不如,陛下亲自给臣重新编一下?”
“陛下亲手做的,定然不同。”
赵晏礼这个无赖,寡人何时做过女工,简直不要太难为人。
“自然是应该的,可寡人不会女工,恐做出来丑陋无比,配不上摄政王尊贵的身份,不若就罢了吧。”
“臣不嫌弃,只要是陛下做的,臣都会奉若至宝。”
赵宴礼你是不是病还没好,烧坏了脑子,说什么胡话?寡人怎么听不懂了。
“好。”南宫月咬牙,少拿好话蒙混寡人,一定给你做个奇丑无比的鬼见愁。
“陛下不要试图糊弄臣,如果别人问起是哪家的绣工做的,该如何回应?”
赵晏礼说着目光凝在了他大手捏着的小手上。
南宫月顺着视线看向自己的手,正被他用指腹揉捏手心的红痕。
好哇,赵晏礼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居然能猜到她的心思,还威胁上了?偏偏寡人不上当。
“寡人答应你了。”
“当真?”
“当真。”南宫月趁机抽回被揉捏得发红的手,赵宴礼什么毛病,喜欢揉人家手。
“君无戏言,那臣就等着了,眼看就到除夕大宴,臣每每此刻都会想起在边塞时,母亲为我做宫绦时的身影,睹物思人,不知道这个物能不能修补好。”
南宫月捏了捏被他揉得发红的手心,极其不情愿地道,“嗯嗯,寡人知道了,早点补完给摄政王送去,让您老人家睹物思人的时候不曾缺少了什么物件。”
老人家?赵宴礼身子僵住。
南宫月说完,也不看赵宴礼那张顿时青红交加的脸,转身走了。
她才不管赵宴礼是不是生气难受,区区一个宫绦,让她亲自修补还不算,还给她限制上了时间,这离除夕也就半个多月,其间还有太皇太后的寿宴,她哪有那个功夫给他补。
先敷衍了再说吧,不就一条宫绦吗,寡人聪明睿智,一学就会,到时候将宫绦甩他脸上,哼。
赵宴礼望着气呼呼遁走的南宫月,可爱的模样让人爱到了骨子里。尽管被叫了一句老人家,他心里却十分愉悦。
“主子,韩中尉已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