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本来就是人的重要驱动力之一,是能够带来很大幸福的事情之一,也是能让人再无遗憾的运动之一。
只是咱们的文化嘛,对于涩涩实在有太多的限制和妖魔化了,人这辈子或多或少都是沾着一点变态的,只是有些人压抑到了极点,变态就成了一辈子的事,有些人发泄在别人身上,变态就断了别人的一辈子,有些人选择用一种安全的方式,和自己喜欢的人发泄这种变态,那即便是一瞬间,也比别人的一辈子都快活和诚实。
能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坦诚羞耻,舒畅变态的人,其实是一种很难得,很珍贵的事情。这需要极其稳定的精神内涵,需要经验丰富的手段知识,也需要极其克制的温柔老练,而很多人哪怕阅尽千帆,都不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人的。
现在挽挽就是。
我完全信任他。
我非常喜欢他。
他非常珍惜我。
他视我若珍宝。
我有雅癖。
他有人欲。
那么……为什么不在彼此面前完全坦诚呢?
梁挽如此听我说来,便晓得我已决定放下了骄矜和警惕,一时似乎在心中感慨万千,酝酿着一个个火烫灼热的念头,忽然,他的火热蔓延到了我的身上,他开始抱着我,笑也有些让人心底发烫。
“好……你若不介意,告诉我是不是想做这些吧……”
说这话的功夫,他慢慢地把胸口的衣衫一点点地拨开,雪原般的山峦和一脉低谷般的深深沟壑混杂其中,如此美润云白,奇清秀状,平时看不如何,可如今结合了彼此的气息、氛围、还迎着这暧昧无比的光线,再这么看下去,就让人有狠狠一头撞上去,埋首死在其中的隐秘冲动。
他冲我痴痴地看着,偶尔也似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便笑着,那笑声儿不似平日里温润克制的他,倒是有些打破常规的轻佻轻狂,又有些不同寻常的坦然无私,忽然他伸出手,指向了胸口的某一处,用手指微微一圈,仿佛故意用指尖突出着什么、展示着什么。
“是不是……想踩一脚下去啊?”
哇你这家伙!
我瞪他一会儿,忽的邪恶无比地笑道:“当然想,本老板落落大方,可从来没有隐瞒过我想做什么,不像是你……”
梁挽道:“不像我什么?”
饶是我如此大胆,想到那个词儿也有点觉得口舌发烫,只含糊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想问你的,现下你可不许瞒我……”
可不能我一个人默默地变态啊,你也得给我诚实点儿吧?
梁挽想了半天,想的时候那只手仍然紧紧地揽在我的腰身之上,揽在他那最喜欢的部位上,好像这是一个能让他恢复理智的部位,似乎这样能让他的一番冲动也冷静下来,让一团乱麻也清楚起来似的。
“我……我……”
“你什么啊你?”
他害羞地低下头去,声音几乎轻盈到听不出是什么,脸上的红晕多半也比我的更深切一些,可揽着我的手丝毫没有松开,反而越发紧致地扣在了那儿……
“我想……”他斟酌着,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