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蚊蝇道,“我很想……”
想什么啊?你别要把一些挑起兴致的手段和道德要求联系在一起啊,都大人模样了,还说这些?
他抬起头,害羞到不行地看我,迅速而飞快地说了一句。
“我想把你……”
“一直……”
“绑在我身边……”
我嗤笑一声儿,瞪他:“就这?没别的了?”
梁挽却好像撂下了什么天大的隐秘似的,整张脸都瞬间红涨起来,好像一千道一万道阳光瞬间直照在他薄润的脸皮上,让他瞬间羞涩得难以启齿,一口银牙都咬紧了。
“没别的了,就……就这样的……”
我笑得简直更加厉害,这种事我之前就已经察觉并确定,他还当个天大的秘密似的抛出来,是不是傻哦?
我只是温柔地捧起他害羞胀红的面孔,在他的茫然痴色之中轻轻笑了几分,道:
“没关系的,我一直都知道。”
你在我面前,是完全安全的。
我不会去误判你,不会去因此挟怀偏见。
我知道你想对我做的一切隐秘变态之事,我也知道自己想对你做的那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不用害怕的。
因为我们是美的好朋友,也都是爱的好朋友啊,只有爱和欲,才能让我们想对彼此做这些的。
他只轻轻颤抖,忍不住握了我的手腕,同时又有些语无伦次地笑出声儿来:“小棠……我……我真的好开心,能拥有你这样的爱人,我到底是何等地幸运啊……”
我只笑道:“挽挽,那咱们不如……今晚就开始尝试吧?”
挑战
所以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挑战呢?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 手腕已和脚踝一起被层层叠叠的绷带缠裹到了一块儿,绷带外用了三层的皮索固定,再在皮索外头束了鎏金的链条,倒束得手脚好像长到了一起似的。
那链条被一路拉伸, 延展到了我的肩颈儿那边, 分开两道,绕了过去, 末端又分开了两条更为细而碎的小链, 如装饰的流苏一般低垂下来, 挂夹在了心脏两边的穴道。
我没办法在这床上直起身子,被迫抬高腰身去换取舒适度,可这样一来就没有了受力点儿, 一旦挣扎,就牵动肩颈关节,每次一磨动到胸膛的穴道,便觉酥麻痒软如万蚁吮身,一下子浑身无力,不一会儿就汗津津、疲恹恹的, 喘着厚重的粗气儿, 如被人摆弄的一条砧板上的鱼儿, 揉搓翻身都不由我自己控制,浑不像是已习练武功多年的。
耳边一声儿熟悉的声音无奈地传来:“只是一个挑战而已, 要是这轮逃脱不了……你可以认输的, 没必要这么坚持的。”
认输?
我才不要。
我侧头想去看一看梁挽的神色, 想看那个可恶的家伙是不是在欣赏我此刻的狼狈姿态, 还是在暗自调笑,可惜眼上被蒙了罩子, 一片儿黑暗之下什么都看不清。
“方才你对我用了那些东西,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