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哈根达斯和披萨意面。

他一手握着新买的玩具枪,一手牵住阿姨的手,开心走向停在角落位置的轿车。

阿姨替他开了车门,乌韫刚往车厢内钻进半个身子,骤觉脖子一阵刺疼,很快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他身处一破旧厂房,厂房挑高的铁皮屋顶是破的,仰头能窥见腥黄圆月。

乌韫双手双脚被绑,嘴里塞着布团,面前是六个戴动物头套的男人,老虎,狮子,棕熊……吊诡恐怖。

他坐在椅子上吓得直发抖,嗯唔着想要挣脱束缚时被老虎男甩了两个巴掌。

耳朵嗡鸣时他隐约听见有人大喊大叫,说还没收到钱,别把肉参给打死了。

老虎男不屑,说委托人 讲过不留活口,肉参早晚要死。

又有人发出淫邪笑声,乌韫眼冒金星,看不出是谁在说话,只知道那声音令他恶心想吐。

他听见,那人说既然横要死竖要死,那不如给他玩一玩再殺,难得有个长得秀气的小男孩送上门。

玩什么?

十岁细路怎么会知道成年人心里的猥亵欲望,他泪涕横流,不知怎么会从天堂落入地狱。

眼见一个戴鹦鹉头套的男人走来他身前,手里揸枪,取下他口中布团,乌韫还没来得及发声,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已经塞进了他嘴里。

是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他喉咙。

鹦鹉男跨坐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把枪管残忍地往他稚嫩喉道捅,讥笑道,先感受一下大小,等会含鸡巴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难受。

手枪沾满了乌韫的唾液,他不停干呕,眼睛飙泪,被绑紧的双腿胡乱蹬,像砧板上的白鱼,无力感让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

裤裆猛地一暖,他尿了裤子。

闻到尿骚味的绑匪哄堂大笑,鹦鹉男骂骂咧咧地从他身上跳下来,举起枪把朝他额头砸去,把他掀翻在地,又朝他小腹踢了几脚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