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长老解闷的,被养得无法无天,整天偷鱼、跟秃鹫打架,十分顽皮。”
白珞心不在焉,没有多说什么,懒懒地趴在窗前,继续等迟宿回来。
顾无非把迟宿叫去,不知憋着什么坏水。明日就要进宗祠了,她可不希望这个节骨眼上再出现什么纰漏。
顾烟见白珞神色恹恹的,将桌上饭菜布好,恭敬道:“姑娘,该用饭了……”
白珞看了看桌上的珍馐,没一点儿胃口,只有那盘枣泥山药糕的香气勾人,教她好歹挪步到了桌前。
顾烟不理解白珞放着山珍海味不吃,反而看上那不起眼的糕点。
白珞笑了笑,没有说话,只用糕点裹了腹,末了问她是否能够再准备一盘,让迟宿回来以后也可以尝尝。
“姑娘与少主的感情真好……”顾烟真诚地感叹。
白珞小口小口地咬着山药糕,含糊地回应:“我们一起长大,他待我亲如兄长……”说到这里自个儿先红了脸,想起他们夜里独处的景象,便有一股子燥热浮上心头。
迟宿那厮为称呼魔怔了似的,一会儿教她喊“哥哥”,一会儿又教她喊“阿宿”,搬出陈年旧事,尽吃些乱七八糟的飞醋,难伺候得很呐!
小丫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掩嘴偷笑,“昨晚关门的时候,奴婢还听到少主准备给您讲故事……”
白珞:……
哼,混了个脸熟,这个丫头的胆子也愈发大了!
“从前有座山……”顾烟对她的羞愤丝毫不察,打趣道,“却不知山里有什么故事呀?”
那是迟宿用故事哄她睡觉的经典开场,无聊至极,比佛经揭语更具催眠之效。
不过有时候他也不知该讲什么山海异志,便真的念起清心静气的经文来。
白珞在一阵肃穆的诵经声中安然入睡,又在缱绻不尽的热吻里娇喘着苏醒。
软语温言,迷得她七荤八素,浑身燥热,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又说不出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
白珞知道,迟宿一直对母亲给她安排的那桩婚事心存芥蒂,虽然现在那个倒霉的未婚夫已经死得透透的,但是迟宿心里有个结,恐怕只有他们成亲才能化解。
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白珞想到耳鬓厮磨时他的私语,羞得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钻进去,随手拿块山药糕塞进顾烟嘴里,“小丫头片子竟敢取笑我!”
“不敢不敢,姑娘恕罪,奴婢知错了……”顾烟笑说。
二人正说笑,屋外来人回禀。
“白姑娘,少主还在前厅议事,特意命小人前来,叮嘱您早些用饭,好生歇息。”
白珞嘴里的枣泥山药糕顿时没了滋味,失落地应了声。
顾烟见状连忙上前,一边托起温凉的酥酪,一边插科打诨:“这酥酪配糕点吃最好,姑娘快尝尝,指定别有一番风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