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幼沿着耳廓顺下来含住耳垂舔弄了一会儿,接着潮湿温热的舌头往敏感发烫的耳朵里面钻去,不但身体被操,耳朵也似乎被操,潮湿的舌头的水声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耳膜振动中,血管的跳动也异常鲜明,让秦昀闷哼一声发出含混的呻吟。
而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两人都停顿住。
他偏头,挂断关机。
秦昀猛地搂住林天幼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说:“别用珠子了,上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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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你怎么什么都要和我抢?食堂阿姨这个点还在二楼,你他妈的怎么自己不去拿?”
“总觉得你拿的比较好吃啊。”
林天幼简直要被气笑了,大锅里的白菜猪肉包子都一样难吃,偏偏抢他手里的?
“这是我的包子!”
“我知道啊,别生气。”
他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双手把肉包掰开,把里面所有的馅扔在盘子里,还用筷子熟练地把包子皮内部上沾得细碎肉沫也都刨掉,看得林天幼嘴角一阵抽搐。
“你只吃皮不吃馅,怎么不去吃馒头?”
“馒头没味,不喜欢。”
“那你沾蜂蜜啊,搞定食堂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不行,姥爷让我少搞特殊。”
如此理所当然的回答让林天幼哑口无言,心想你搞特殊的地方还少了吗?全校几乎都知道你的大名。想起被眼前人纠缠的过程更是让他头痛,放学跑到他们教室门口,当着全班的面指着说要和他交朋友,让还没走的老师和同学看了场好戏。
“喂,你真要我教你说脏话?先说好,不许让别人知道是我教的。平时也少说这些,别被班主任听到。听到没,答应了我才教你。”
秦昀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一点也看不出说是崇拜他的样子。
林天幼很郁闷。
从窄长的教室望向窗外,红日降落,眨眼已经全黑。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渐渐熟悉起来,他们一起学习,一起打电动,一起度过假期。
少年故意在人群中笑得大声吸引注意力,操场打完球总会不经意多看他一眼。在晚自习旷课去看夕阳中的火烧云。暴雨里狂奔的时候不忘给他披上校服外套让他不被淋湿。他抬头在看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时,他在看他扬起的头发在夏日的晚风中飘动。他们在放学后谈论收藏起来的CD碟子和老旧的放映机,讨论被封禁的动漫和漫画书,争论哪个主角更帅到面红耳赤。小小的MP3中的歌曲,一人一边的连线耳机,气氛安静到不同寻常。
后来在一起偷看小黄片的时候,林天幼笑着问他:“你操过人吗?当然,不是用嘴。”
那个时候秦昀已经能熟练掌握脏话和浑话,他扭头就是一句“操你。”
当时林天幼当作是随口开的玩笑,没当回事。
直到被按在沙发上才察觉到不对劲,但为时已晚。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的?也会和女人一样吗?”
被他沉沉的目光凝视着,如同被野狼盯上的猎物,让他汗毛倒竖。但他似乎只是单纯的疑惑。
“我和女孩子试过,她的嘴唇比你的软,但是我没感觉。”
夏日流汗的夜晚,萤火中飞舞中,月夜里树叶虫鸣的心动。
黄昏时分的恍惚与燥热;昏黄到含混不清,喑哑到色相浑浊。
在劈里啪啦的篝火里听秦昀给他讲小时候的囧事和趣事;听他讲清明节祭祀叠黄纸和写封字的规矩,听他讲挨揍最多的时候是用鞭炮炸茅坑,还有一次则是他把鱼饲料全倒进鱼缸,把姥爷最喜欢的珍贵的大尾巴斗鱼全撑死了,翻着白肚皮浮在水面上的死鱼让姥爷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