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一想到上次他用领带蒙住她眼睛,对她做那种事
她黯了双眸,几乎不敢直视簇簇毛发下他的阴影。
冷不防,被他捉住纤掌,按在灼烫的某处。
…
她娇喘微微,呼吸急促,空气中玫瑰的清香越发馥郁,清甜。不大敢坐下,于是用一双玉臂攀紧他肩头,正好与他脸对着脸,他立体深邃的轮廓,在她眼底无比明晰。
好希望这样看着他,长长久久。不管是平淡的、还是轰轰烈烈的爱,都想和他持续下去。
他粗糙的唇舌覆盖住她的,纠缠,鼻尖相贴带来的触感,呼吸的浅浅交融,就让她悸动无比。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良久,他低声,捧住她脸颊,很是珍惜此番被她包裹的触感。
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在他身旁,在他怀里,而他终于不必做有关于她的所有噩梦。
“不会再离开了。”她涩声,在他膝头如莲花绽开,可每一片莲瓣儿的绽开,总伴随着艰难。
“嘶——”她听到他压抑的、止不住的低喘,连带着她尾椎骨到脚趾都酥麻。
“愿意永远在我身边吗?”
“…嗯…愿意的。”
“期期,是我想得太提前了…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画时,我在想,要你给我生个小宝宝,最好是个女儿,我想她一定很像你。到那时,我看着她长大,就好像看到你小时候玉雪可爱的模样…”
太迟了,太迟了。为什么只认识20岁之后的孟佳期?
男人的喃喃低语仍在继续,嗓音哑得像揉皱的羊皮纸。一场淋漓的欢爱,也是一场心的剖白。
“想认识从小到大的你,刚出生的,一岁的,两岁三岁的…”
还要得到她的往后余生。
“我们之间,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有好多地方,想同你一起去。”孟佳期搂紧他颈项,忍不住畅想。
人世间最美好的景色,都想和他看一遍,一直到老。半晌,她将他右手拿起,摸索到他指根的戒圈。
何其有幸,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爱能跨越一切阻隔。
那张狭窄可怜的儿童床,幼时她睡到大的地方,似乎难以承受他们两人的重量,一直在咯吱咯吱地挪动着。
通过紧密的交融,研磨,热量也从他那儿传到她这儿一般,她洁白无瑕的背蒙了一层细汗,被凉风一吹,微冷。
他随意拿过他的羊绒衬衫,轻轻替她擦拭。
新年零点到来之际,一场浪漫唯美的烟花雨在苍穹之中坠下。火树银花,将室内也一并映得通明透亮。
她被沈宗庭抱在肩头,他手指拂过她洇红面颊,轻轻捏她软嫩的脸,低声叫她“宝宝”。
“嗯”她无力地应他,附在他耳边,低声。“沈宗庭新年快乐。”
“期期,新年快乐。”他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一句熟悉的“新年快乐”,将她拖回在旺角别墅过新年的那一晚。关于那晚,别的细节差不多都忘了,只记得沈宗庭很霸道,因为她接了别的电话,和别人说“新年快乐”,就沉了脸。
他说,“只许你和我说‘新年快乐’。”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