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她唇角微弯。看见沈宗庭也在沉思,轻声。“想到什么了?”
“想到我们在旺角过新年的那晚。”沈宗庭淡声。
“我也想到了。”
“如果那时候就知道不能没有你,就应该早早把你锁在我身边。”
从那时到现在,他们走了好远的路,幸而跋山涉水,相爱的人再度重逢,再度相爱。
和你在一起,始终是佳期。
“可是——那时候你还是不婚主义呢,为什么是不婚主义?”她想起这一茬,追问。
“那说起来,又是另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沈宗庭笑,“等回了港城,我带你到我父母的墓前,那时我再同你展开说。”
“嗯。”她点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慢慢同我说。所以你现在——不是不婚主义了?”
这个问题,倒让沈宗庭顿了一会,“算不是。”
“算不是?”她低声问。
“嗯,我是与不是,其实取决于你。
“如果有你,我就和你共度一生。如果没有你,我选择孤独终老。”
他的“不婚主义”,只是以她为例外的不婚主义,他只为她一个人改变原则和信仰。
坚定不移的爱,飞蛾扑火的赤诚,撞破南墙也不回头的孤勇,心心念念着他的温暖,为他千千万万遍的执着
这人世间最宝贵、最真诚、最美好的一切情感,他只在她这儿得到过,一旦得到,就不愿意放手,再也不能放手。若没有她,下半生只怕活得如行尸走肉。
——你是所有人当中,我唯一所爱。我的灵魂留存一个等待神谕的地方,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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