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孟佳期本着和平解决的念头, 先是接过沈宗庭送的红玫瑰,捧在胸前。
精致的红玫瑰,更衬得她曲线姣好, 抹胸的米白希腊长裙,沟壑若隐若现。
一时间, 两个男人随着她将玫瑰收进怀里的动作, 不免都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挪不开眼。
严正淮视线凝了凝,视线只飞快地一触, 脑中有模模糊糊的轮廓,柔软圆挺,他不敢看下去, 收起视线。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沈宗庭面无表情,脱下身上西装外套,盖在她肩上, 遮住她如凝脂的香肩, 以及被抹胸所覆盖的、他流连过的峰'峦。动情时她可以比红玫瑰更嫣红,硌在他掌腹里, 任他揉弄, 只有他知晓她的甜美。
严正淮正要将手中黄玫瑰收起,却被孟佳期展手接了过去。
她看住他, 眼神温和,柔声。“谢谢严先生送的黄玫瑰, 友谊花, 愿我们友谊天长地久。”
她一手红玫瑰,一手黄玫瑰, 红色的那束,离她的心脏更近,几近于捧在怀中。而黄色的那束,只是纤手握着。
从肢体到眼神,清清楚楚。她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即便她潜意识里只将她和沈宗庭的关系定义为“Sex Partner”,她也不会对别的异性有逾矩的行为。
一句“友谊花”,一句“友谊天长地久”,无形之中,就已经把距离和边界切割开来,是一种再清楚不过的暗示。
严正淮心有涩意,她就是这样,不给任何人心生幻想、心存误会的空间。
可是,黄色的玫瑰也是玫瑰啊。她最喜欢玫瑰了,想送她玫瑰,但不能送她红玫瑰,只能退而求其次,送她黄玫瑰。
这期间,沈宗庭垂眸看着孟佳期。她对别人的客气疏离,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段时日以来,患得患失的那颗心,终于有点儿好受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危机感。危机感是时时刻刻存在的。
每天都有人觊觎他花园里唯一一株玫瑰。
严正淮对孟佳期笑了笑。
一句“可是黄玫瑰也是玫瑰,总有一天我也想送你红玫瑰”,被他硬生生咽下去,不能让它再见天日。
和严正淮简单告别后,孟佳期把两束花都交给助理,纤手挽在沈宗庭的臂弯里,朝着黑色双R走去。
严正淮目送她的背影,眼神凝在男人为她披上的那件外套上。
孟佳期的态度很明晰了,朋友就是朋友,恋人就是恋人,不存在“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上了车。沈宗庭把她侧着抱在腿上,她实实地坐在他大腿上,纤瘦骨感的脚腕自他腿上垂落,难得的乖巧柔顺。
隔板落下来,沈宗庭别过她的脸,让她仰着脸看他,粗粝指腹覆上去,轻抚她长发。
她的头发被做了造型,仍不失光泽和柔软,抚上去,一手的柔顺软滑。
连轴转的日程把她累得够呛,阖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