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么表情,冷漠的好似和众人从未相识:“你有应对的法子?”
“计策谈不上,不过是上不台面的小伎俩罢了。”楼珩身姿笔直,笑容自信朗朗,“看来此人极重利,既是重利之人,引他出洞,不难。”
荇之若有所思,片刻后,目中一亮,恍然有所悟的点点头。
几位将军不知两位先生打的什么注意,面面相视。
杨怀雩问道:“楼老怎知他是重利之人?”
楼珩却不回答了,只笑道:“越国最恨中山王的人已归梁王麾下。”
杨怀雩凝眸看了他一瞬,也了悟的拱手笑道:“请先生出妙计。”
这哑谜打得沈琮砚和裴译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愣是没想明白。
外界传徐策的话一直不好听,但是他并非嗜杀残暴之人,统治越国数月,诸事亲力亲为,对天灾牵挂在心,对降臣更许重利,没有亏待过任何一个人。
那些共患难回来的越臣,早在路上松了口,表示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他们在牢里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投降。
曾经誓死不降的肱骨之臣尚且如此,更遑论最初主动投降的那批臣子。
他们或为利,或为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投降后,在徐策手下的日子非但不难过,还比之前舒坦多,完全没有理由去恨他。
既不为仇,就是为利。
为利的人,多半是对徐策的恩赐不满,而梁王那边能允诺更多,这种见风使舵的,都在第一批降者中。
所以问题就出在最初那帮主动归降的人里。
楼珩让沈琮砚故意放出风声,说几位将军得知国主被擒,怒不可遏,点兵三十万,要杀得梁国片甲不留,不日就出发。
裴译不解:“您刚刚还说让我们不要冲动,怎么这会自己倒先变卦了。三十万兵不是小数目,真对垒起来,搞不好就成灭国之灾。”
为防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嫌,他又补充道:“当然灭的肯定是梁国。此战代价太大,王上还在他们手上,恐怕……”
他的担心也正是众人所担心的,不过沈琮砚的关注点向来和别人不太一样,摸了摸眉尾,好奇:“为什么是我去放风声?”
裴译:“你嘴巴大,什么时候兜得住话?你不去谁去?你最合适。”
众人一阵低笑,就连荇之那张向来紧绷的脸也稍有松动。
沈琮砚:“……”
好好,都欺负他是吧。
荇之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你的目地并非是要举兵攻梁,而是让梁王得到假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