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多看中他。你没看住人家女儿就罢了,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找着,现在连人家父亲的几句忠言也听不进去了?”
原本还骂骂咧咧势要斩下梁王头颅的沈琮砚瞬间安静了。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这事。
大哥走后,小嫂子和伏山也不见了,问宫门守卫,谁都说没见过。
好好地人还能按上翅膀飞了不成?
可他找了这么些天,毛都没找到,这两人还真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本就没法和大哥交代,现在人家爹也来了,他这又吵又喊的,是干什么呢!
沈琮砚意识到自己冲动失理,也不敢告诉楼珩嫂子不见了,老老实实听他说话。
楼珩没有过多的提女儿,甚至没有提伏山已遭不测,只说楼凝是去找徐策了,有少陵在,暂时不会有危险。
“什么?!”沈琮砚又跳起来,“嫂子和和和,和她老情郎在一起?”
那大哥岂不是要做冤大头了,这他妈算个什么事!
太极殿内,众人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回归正题。
楼珩说:“当务之急是救中山王,但要怎么救,需从长计议,决不能冲动莽干。去梁国的路线,两地间必经之路的地势,以及梁王抓了人下一步什么目地,都需衡量。”
荇之表示赞同:“这次去梁国的事经过再三斟酌,其路线王上私下里与我商讨了好几番,有斥候探路,甚至他最后临时改道,如此反复,却还是中了埋伏,按理实在不该。”
几人神情肃穆的立在殿中央,将前后诸事串联,虽觉奇怪,却想不通。
这时,沈琮砚望着众人,眸色渐深,忽然说:“最开始谣言四起,风声不断的时候,他就怀疑越国的降臣有问题,我那会还说他多疑,现在想想,应该是真的。越人奸诈无能,为保命假意投降,那些人里又有几个真心的,大哥中埋伏这件事,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沈琮砚的脑子一向时好时坏,刚点醒了众人,又陷入了疑惑:“可大哥行踪除了我们几个谁也不晓得,要这么说的话,奸细难道在我们当中?”
殿内众人瞬间朝他飞去几记白眼。
荇之摸了摸脸上刀疤,说:“如果猜想正确,看来此人早和梁国勾结,蓄谋已久,王上出宫当天,派人跟踪路线,将谍报传给梁王。”
楼珩负手立在他身侧,点了点头:“既然中山王自己都有所怀疑,那细作的事八九不离十。此人不除,出兵也是罔送无辜将士的性命。”
“怎么除?把越臣都抓起来逼问?这事我在行,谁都别和我抢!”
沈琮砚一脸兴奋,结果又早数记白眼。
楼珩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肩:“沈将军稍安勿躁。”
荇之的脸上依然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