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更加难平?
徐策或许会为了个女人冲动一时,却不会为她冲动一世.
越国二王子在替父守灵的路上往亡东山很快传的沸沸扬扬,民间风向迅速转变。从一开始将地动怪罪到徐策头上,到现在赞他心胸宽广,放任少陵远去。
最后数不清的利嘴开始指责少陵贪生怕死,不守孝道。
反正那群泱泱之口徐策是领教过的。引经据典,颠倒是非,指鹿为马,没什么是他们说不出来的。
少陵走了,民心稍平,牢里的几个小吏也安生了不少。
徐策终于能再次考虑开疆拓土的事。
越国只是他逐鹿天下的第一把火,烧出了野心。
他还要打匈奴,攻梁国,成为这天下唯一的君主.
三个月后。
密雨落了几日,气温降的迅猛。
白夜那十万军要是对上梁军,唯有死路一条,大伙知道成不了气候,也没放在眼里。
所以少陵带着他们投靠梁王麾下的消息传来时,着实让人惊了惊。
没想到这个一向心高气傲的二王子竟也能做出这种事。要是他复仇心切,唆使早有心和漠北联手的梁王结盟匈奴,举兵攻来,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此时,云梦泽那边也有迹可循。
然而徐策手底下除了几个悍将,连一个堪当大任的文臣都没有。
越国朝局未定,盘根错杂,他需要亲自坐镇朝堂,无法抽身离开将未来的岳丈请回来。
一筹莫展。
这日,正坐在太极殿听手下吵的沸反盈天时,沈琮砚带回个好消息——
“大哥,荇之老先生到越国了。”
他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那个……鹭隐姑娘也来了。”
徐策自动忽略他下半句,只问道:“人呢?”
“今早进的城,这会在宫门外候着呢。”
第 43 章
徐策抬头看了看阴冽的天色, 视线收回时,浏顾于他脸上:“平时没大没小,这会规矩起来了?荇之先生是义父的恩师, 速请。”
当着满殿人的面沈琮砚只摸了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口中应着却不动作, 待人陆续走罢后,才慢吞吞地说:“我当然知道先生是什么人, 要搁平时, 早就八抬大轿把他请进来了。可是鹭隐姑娘也来了, 我寻思……你这两位王后要是见了面, 会不会打起来?”
两个都是他未来的岳丈, 让北国的岳丈替他坐镇南国的朝堂, 自己则去找另一个岳丈……沈琮砚头晕乎乎的,“大哥, 我是该叫鹭隐姑娘大嫂子,还是小嫂子?”
徐策冷眼斜看:“有这磨嘴皮子的功夫,人已经带到。”
沈琮砚望着他那阴恻恻的冷笑, 不敢多言,转身去请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而徐策则握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