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藏着秘密却不肯与你坦诚相见……现在呢,我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告诉你,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是吗,小撒谎精。”
殷琬宁尝试着微微动了动,立刻被他发现了端倪,他的桎梏更紧,她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了。
硬碰不现实,趁着他还没有做更加过分的事,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服软:
“骥哥哥,骥哥哥,你这样逼我,我也说不出实话来,对不对?”
这样的姿太实在是屈辱,就算她不想哭,眼眶却早已经湿湿的了,她故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还专门眨了两下鹿眼,期望他能像过去一样,很容易心软。
谁知道,林骥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瓶颈纤长,只有拇指粗,瓶腹圆滚滚的,恰如弥勒佛的肚腩。
他将那瓷瓶捏在大掌之中把玩,并没有接她的眼神,像是在自言自语:
“昨晚说,可以考虑给林骥一个机会,今日连共白头的画都画好了,可是话锋一转,又说根本不爱我,小撒谎精,你为什么会这样反复无常?”
无端的恐惧蔓延,殷琬宁的心口狂跳,一片空白的大脑唯一想到能做的,就是赶紧求饶:
“骥哥哥,你先放了我,我慢慢跟你讲清楚,好不好?”
林骥这才将目光落回在了她的脸上:
“现在这样,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我不舒服呀,”她胡乱而苍白地回辩,“不舒服,就会乱说话呀……”
他却忽然掰开,细长的瓶口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他明明嗓音沉沉,言语间却似乎有挡不住的兴奋:
“别着急,会让娇娇舒服的,这样,娇娇才会说实话,不是吗?”
第83章 实话
实话, 实话是什么?
实话就是,从她昨晚大哭一场开始, 她便已经开始动摇了,之前自己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也只不过是在跟林骥较劲而已。
但他现在显然已经疯了,他为了她那句“不爱他”而疯了,她便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他奸计得逞。
殷琬宁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不过就是比她力气大、比她不要脸、比她花样多, 凭什么每次妥协的都是她?
她闭上眼,不想感受那危险的逐渐临近,只能哑着嗓子回他:
“哪里……哪里舒服了,我可从来没说过会舒服。”
谁知, 说话间瓶口已经接近幽深的鳯隙边缘,她忍不住想要躲开, 却听见他同样沙哑了嗓音:
“小撒谎精, 哥哥现在就在为你证明, 你究竟说了多少谎话。”
殷琬宁深吸了一口气, 还想出言狡辩, 林骥却俯下, 身来, 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骥哥哥……骥哥哥……”声音娇娇柔柔,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 他的化名为什么要叫“陆子骥”呢?“陆”姓与“林”姓毫无关联,“子”字又半是敷衍半是认真,只有这个“骥”字与他的真名重合, 偏偏最开始,是他让她叫他“骥哥哥”的。
原来, 从最初起他便留了这个心眼,因为即使他的身份暴露,她叫他“骥哥哥”,也并不会错的。
“乖,”林骥的稳从她的眉心开始,滑过她精致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在落在她的唇上之前,他又补了一句:
“终于舍得改口了,小撒谎精。”
然后便是由浅入深的热稳,他用一只手便可以将她完全掌控,而那瓷瓶还停留在危险里可进可退。他的稳极有章法,她很快便快要飘上云端,呼吸的间隙,她突然听见了雨落的声音。
长安白日里才下过了雪,这会儿怎么会有雨?
他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