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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话呢?

于是,她只能小心睁开他的手指,抱着怀里的汤婆子又往床榻的里侧缩了缩,嘟囔道:

“反正,反正你别乱动了,骥哥哥,咱们来日方长,我人都已经嫁给你了,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面前的男人噗嗤一笑,伸手把她捞回了怀里,这一次,不带任何的情,欲只是温暖的宠溺:

“瞧瞧,你都把我说成什么了?好好睡觉,等你的小日子走了,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最终,这个热热闹闹的新婚之夜,殷琬宁还是被陆子骥抱着,深沉而安定地,进入了梦乡。

但很不凑巧,在陷入沉睡之后,她竟然又一次梦见了林骥。

与这个面目模糊的衣冠禽,兽见面时,她竟然是一丝不,寡的。

彼时的林骥正鸦在她身上,动作具体,和她在那册子上看到的描绘,完全一模一样;不仅如此,她虽然是始终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却将,他那幅躯,体上的全部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想看清,我是怎么药你的?殷琬宁,想不到你看起来羞答答的,其实在这件事上,还是个如狼似虎的。”林骥一面沃住她的脚踝,一面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重新整理自己的动,作像个听话的圣人。

而这一翻,却让她陡然看清了另一个东西——林骥的右侧大月,退上有一个纹身,图案是一只欲飞的仙鹤。

仙鹤品性高洁,是脱俗出尘之鸟。

却被林骥这样的人堂而皇之地纹在身上,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第67章 取暖

早上醒来的时候, 殷琬宁仍然还在陆子骥的怀里。

她那来了癸水的小月,复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他从武屏山那时起便为她准备的止痛药剂,还是那样管用。

窗外寒风呼啸,他的怀抱却温暖如春,在靠近她原本的不适之处,隐隐有一团火,热的温度, 他按在她后月,要的大掌,也比昨晚她睡着的时候,更加滚烫。

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烤火取暖。

再一睁眼, 殷琬宁立刻便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正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不知在谋划些什么。

咦……他醒了有多久了?又这样那样, 看了她多久了?

“早, 早……”从小到大都向来是一人独眠的她, 第一次要面对晨起时与旁人一并醒来之事, 也不知道, 其他的新妇在新婚第一日晨起, 会如何处理这样尴尬的局面?

尽管心悦, 但这样亲密共眠, 她到底还是有些羞赧。

“娇娇终于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吗?”晨起的他,嗓音也多带了几分沙哑。

“嗯……还好吧。”她讷讷点头, 尚未完全清醒。

“是吗?”他语带疑惑,仍然在认真地看着她, “可是,我听见你说了好多好多的梦话,是梦见什么了?”

梦话?

殷琬宁这才后知后觉,原本还沉浸在晨起尴尬的混沌,陡然间浮现了昨晚入眠不久的梦境。

那是一个深深的、令她遍体生寒的梦境,只需要回忆一个角,也足够使她立刻清醒过来。

梦话……她不会,将那些都喊出来了吧?

“我……我……”殷琬宁一时之间慌乱不已,找不到合适的话语,“骥哥哥,我梦话里,都说什么了?”

只见男人沉了面色,一脸不情不愿地说道:“你喊了别的男人。”

她迟疑着,仍旧抱有侥幸,“是——”

“对,就是林骥,”却被他抢白,“你喊了他的名字。”

昨晚上,是她与陆子骥的新婚之夜,她却做了好久好久不着边际的梦。

她不仅梦见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