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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小心地重新放回了床榻上,长指要往她的亵,绔处探去,她才赶忙捉住了他:

“骥哥哥……我,我刚刚,小日子来了……”

见他面色霎时凝滞,她以为他仍然要坚持,又抬出了昨日那教习嬷嬷的嘱咐,小声说道:

“嬷嬷说过了,若,若是我来了癸水,可千万要拒绝郎君……”

可他却只将大掌覆住她的小月,复那温暖的掌心传递热源,很快便让她多了几分舒适和放松。男人认真地看着她,眼里溢满了温柔的关切:

“殷姑娘,你把你千挑万选的夫君,都当成什么人了?嗯?”

被点了名的新妇羞红了脸,喃喃:

“只是,我听说,新婚之夜来,来那个,不,不吉利……”

“胡说八道。”男人低斥,然后俯身衔住了她红润的樱唇,继而与她唇佘,交馋。

若说起来,在所有的“周公之礼”里,有哪一样最让殷琬宁不害怕不抵触,那便是接吻了。

而陆子骥,又是个步步为营的猎手。早在对她动心的时候起,他便开始铺垫与她的亲密举动,以至于现在,到了见真章的时候,曾经最为“逾矩”的接吻,反而成了最能让她舒心的亲密。

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的唇,又轻轻拍了拍她有些苍白的脸,宠溺着说道:

“乖乖等我一下,这就回来。”

原来,他是出房门去拿她吃过几次的那温经止痛的药剂,顺便吩咐了宫氏和莹雪,为她重新烧开水、灌汤婆子。

眼下已经快要到冬月了,他穿着寝衣躺在她身边时,高大挺拔的身上,也难免多沾了一层寒气。

但,男人的大掌和唇,却还是温热潮湿的。

那被他解下的里衣还在地上静静地躺着,他从后面抱住她,一点一点稳着她的后井,将汤婆子按在她隐隐作痛的小月,复上后,又继续向上,隔着薄薄的寝衣,重新奉住了他刚刚未来得及检查的丰瀛之处。

“骥哥哥……”她的双耳红透,又被他从后蓦然口,交住耳珠,在齿尖细细研磨。

“咱们就寝好不好?今天从早忙到晚,你……你不累吗?”这倒是实话,虽然婚礼的仪式都在傍晚,可需要忙活的事情太多,殷琬宁也一早便起来梳洗装扮,若不是紧张这圆,房之事,她恐怕早就累得昏死过去,没精神同他继续讲话。

可谁知,身后的人活龙鲜健,虽然一句话未答,却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那仔细检查的手不仅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抓住了要害轻,柔慢捻。“唔……”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又是一声樱柠。

“娇娇这是怎么了?”始作俑者还在低笑,“哥哥用这双手赢下了比试,好不容易把你娶回来,还不能帮娇娇检查检查?”

“睡觉吧睡觉吧!”她咬着牙呜咽,一点都不想回应他不怀好意的逗弄,“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起床去给阿爹请安呢!”

“不用担心,”那要害与盘扣混做一团,他也将解和压的举止混作了一团,“我已经让莹雪他们到那边说去了,你身体不适,阿爹不会怪你起晚的。”

眼见着如此合情合理的借口都被他糊弄过去了,羞愤欲死的少女彻底恼了,转过身,正对着他身上那浓郁的松柏之气,说道:

“我,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

他轻轻捏住了她的小下巴,问她:“不舒服了?”

“不舒服”这个形容,实在太过笼统。

若要她说是的话,那确实因为癸水带来的小月,复坠痛,在止痛的药剂起效之前,让她还是无法忽略;

但若要她说不是的话,他方才的那番“检查”,仔细体味,其实,她还是觉得舒服的,但……她是女子,应该娇羞怯懦,怎么能主动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