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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听,简直就是,不堪入耳……”

陆子骥却偏偏抓住了其中的小小一点,说道:

“就因为有人议论谢学琛,所以你才闷闷不乐的?”

发现他又一次把话绕回到了自己和谢珣的身上,这莫名其妙的关联,殷琬宁颇有些恼怒,用柔嫩的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肩头,黛眉微蹙,正色道:

“采露这个小姑娘招人疼,我只是,不愿看她囿于这方小小的天地。谢东桓呢,又和你陆子骥一样,后宅里从来都不缺女人,又何必勉强一个不情不愿的小姑娘——”

“我还没有成亲,”他却急急抢白,“更没有所谓的妾室、通房,怎么就和他谢东桓一样了?”

殷琬宁却不想与他争辩此事,只撇撇嘴,随口说道:“现在不一样,以后也还会是一样的。”

“殷琬宁,”他似乎恼了,“你这样——”

但不料“殷琬宁”三个字甫一出口,她的头皮一阵发麻,赶紧仰着小脸,轻轻在他紧绷的薄唇上啄了一口,又急又羞地说道:

“骥哥哥,别叫我的真名呀,小心隔墙有耳……”

他只低低笑道:“那你也不许再提三妻四妾之事。”

殷琬宁从善如流,点头如捣蒜:

“好,你和东桓先生不一样,你陆彻之洁身自好、从一而终,你绝不会让你的后宅起火,有损你英明神武的形象……”

“我与谢珣,是君子之交,”他捏了一下她的掌心,颜色恢复如常,谈话的内容也拉回了正轨,“娇娇,你提的这件事,说到底,是他后宅的私事,我一个外男若是开口干涉,怎么讲,都始终不太方便的。”

他的话有几分道理,可心地善良的少女仍然不愿就此放弃,垂眸道:

“采露与我的经历有几分相似,我一看见她,便是心有戚戚。我很想帮帮她,可我也没有什么旁的办法,只能来求你。若是,连骥哥哥你都不去向东桓先生说,恐怕……”

“什么几分相似?”却不想陆子骥的眸色一凛,“你,你可是朝廷三品大员的长女,从小锦衣玉食软裘快马,又怎么会和她……”

“骥哥哥,”他要拐到她的身上,她却不愿意再纠缠他的疑问,赶忙再拐回去,道:“你真的,不愿意去向东桓先生开口?”

他正色道:

“你同我讲的这些,既然是他们二人之事,无论你我如何插手,始终都是外人。若要解决,不如……把问题,再交还给他们?”

嗯?交还给他们?

殷琬宁沉吟片刻,才复道:

“可是……无论如何,采露都永远是被动的那一方,你说要交还给他们,不就还是把主动权又交给了东桓先生手上么?那样,和现在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和采露姑娘聊过了,”他将她耳边的碎发别住,循循善诱,“那些不愿意跟着谢学琛的话,都是她亲口告诉你的?”

“那倒是没有,”她垂眸,不自觉咬唇,“都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那……”陆子骥嘴角噙着笑,点了点殷琬宁小小的鼻尖,“娇娇小姐,你在让我帮你忙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探听探听清楚,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她若有所思,重复着他先前的那句话:

“把问题交还给他们……可是,可是来不及了呀。”

“嗯?”他轻声。

对话并未如她预料那般进行,曲折回环,少女颇有些犹豫,不敢看他探究的深邃的眼睛:

“其实,骥哥哥,我来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

他难得剑眉轻挑:“也与花宴有关?”

“嗯,”少女一面点头,一面在心中感慨他的料事如神,“不仅与花宴有关,同样,也与那聚宝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