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8 / 47)

干、莫名其妙的指摘,以及从昨日到今日态度大变的封秀云,难道,难道都是陆子骥的手笔?

他哪里可能有那样通天的手腕?

喔,不对不对,昨天,就在封秀云污蔑她偷盗的时候,为了自证清白,她曾经当着所有围观的人的面说过,那对耳环,是祖母留给她的遗物……

陆子骥虽然人并不在灵济寺内,可他还有他的眼线爪牙灰鹰,随时都可以,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嘴硬,还在嘴硬……”

陆子骥薄唇轻启,喃喃着,却突然俯身吻住了殷琬宁。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他也早已熟悉了她的朱唇,堪堪与她纠缠,不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被他堵着,再有力的辩驳,也变成了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末了,他眸色微凛,满是餍足:

“这里,明明很软。”

伴随这样令她羞惭言语的,是他抚弄她樱唇的长指,那上面有一层薄茧,粗粝,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对待。

她承认,在陆子骥的面前,她永远都溃不成军,早已输得心服口服。

“是,我是殷琬宁,”少女哽咽着,“长安殷府,御史台御史中丞殷俊,就是我的父亲。”

也不知是不是到底被他逼迫太甚,这寥寥的几个字,却让她再次流下泪来。

殷琬宁,是她真实的身份,也是她过去的身份,这一层桎梏,她早早就像挣脱,做“卫娇”就好,她只属于疼她爱她的卫远岚一人。

陆子骥的手背还停留在她的嘴角,那溢出的热泪流到了他粗长的手指上,他只顺势换了拇指,为她拂去,语气也比起初软了不少:

“哭什么?刚刚你在看见我的时候,你的眼睛就是红红肿肿的,怎么,是做噩梦了所以睡不着,才想到要到这里来的?”

尽管被他说中了,殷琬宁仍旧只事摇头,看向窗外朦胧的月亮,并不回答他。

“告诉我,不好吗?”陆子骥现在的语气,和刚刚逼问她时,分明判若两人,“一直要藏在心底,说一百个一千个谎话,还要不断去为之前的圆谎,多辛苦,嗯?”

殷琬宁心乱如麻。

她根本不想同他纠结这个问题,两个人的关系,也压根没有亲密无间到这样的地步。现在,既然她已经自己承认了“殷琬宁”的身份,那么她的身份如此重要,也就不是他陆子骥能随意拿捏的了。

她清了清喉咙,正色,想要与他划清界限:

“陆子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她面前的男人却眸色一沉:

“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殷琬宁听不得这样的玩笑,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花言巧语,混淆视听。”

陆子骥也收起了难得的戏谑:

“聪明如你,请好好回想一下,你对我究竟撒了多少次谎,说了多少胡编乱造的东西,而那些话,又是多么拙劣?”

他是对的。

她承认。

哑口无言的少女咬着被他沾湿过的嘴唇,垂眸,并没有接话。

却听始作俑者继续分析,头头是道:

“琴棋书画,谈吐品性,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速成的。如若你先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就只在殷府大小姐的身边伺候了一年多,即使是日日都朝夕相处,也不可能真的,把这些都学成你自己的。”

殷琬宁撇了撇嘴,陆子骥这是在明晃晃地看低她的学习能力。

“所以,”他不为所动,谈吐行云流水,“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问,你在幽州老家的情况吗?”

这个问题倒是新颖,她想不到答案,立刻抬眸看他。

“怕你又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