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30 / 64)

能激起他更加深重的谷欠望。

自己身上那起先为了开路抓蛇,手上的一点皮肉伤算什么;

只有右侧大腿处,那个已经彻底崩开的伤口,宣告了林骥此刻难以自抑的心绪。

就连他,也都闻到了那不容忽视的血腥味。

“有这么痛?”他有点不解,又颇有几分无奈。

殷琬宁又哪里在夸张?她被这钻心刺骨,痛到连长长的睫毛,都粘在了一起。

被拿捏的少女听到他的疑问,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操着已经半哑的娇嗓,问道:

“你……能不能,别碰它了?”

实在是太痛,而陆子骥又这样嫌弃她的惨叫,她怎么忍得住?

“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不能及时治好,会留下病根。”陆子骥只看着她仍是红肿的脚踝,“今天出来,我没有将药油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先给你治一下,等下,在用清水冰敷。”

说完,陆子骥的手上便又加重了一分力道,殷琬宁随即的一声尖叫,快要把他的耳膜都给彻底掀翻了。

这下,陆子骥彻底冷下了脸,一双狭长的眸子,寒光如刀一般射出:

“卫郊,你还记得前几日,灰鹰在抛绣球招亲时,你我之间的那个赌注吗?”

殷琬宁还沉浸在脚上无边无际的剧痛之中,闻言,愣了一下:“啊?”

陆子骥的声音同样冰冷:

“那日你打赌输了,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我也不需要你还了。”

殷琬宁依旧眼泪汪汪:“啊?”

陆子骥也依旧严厉肃然:

“从现在开始,我给你治脚,你闭上你的嘴,不要再嗷嗷乱叫。否则,我就要亲你了。”

“亲你”这两个字的尾音,还没完全进入殷琬宁的耳朵,陆子骥的手已经又多用了几分的力,为她揉捏扭伤地地方,专注而持久。

陷入痛苦的殷琬宁又哪里听得见、哪里分得清?

她顾着的,只有那酸麻胀痛,如排山倒海一般,从脚踝传向全身。

她身娇体软,原本就是一个很怕痛的人,稍稍的一点点皮肉之苦,都会让她痛到哭天喊地。

就像小的时候,卫远岚给她穿耳,一直哄着她顺着她,说娇娇不怕,不痛,不痛,根本不痛,但当那滚烫的银针刺入她粉珍珠一般的耳垂时,她依旧哭到连嗓子都快嘶哑了。

现在,陆子骥揉捏她脚踝的力气那么大,她天性使然,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哭喊?

在这剧痛之下,殷琬宁的哭喊愈演愈烈:

“啊啊啊……呜呜呜……我要痛死了……”

陆子骥咬着牙,又狠狠揉了一下她足下的红肿之处,在她的下一声尖叫出来之前,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殷琬宁的脖子被他的左手按住,想要挣扎离开的小脑袋被迫使前倾,承着他霸道而不容置疑的进攻,所有因为痛苦和惊讶而产生的尖叫,统统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他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她用丁香小舌与他抗争,但只是徒劳阻止他的前进,脚上的痛和唇上的触感的双重刺,激让她的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滚滚流出。

呜呜呜……

殷琬宁脑海里只有绝望这两个字:

她,她居然被强吻了!

这个陆子骥道貌岸然,怎么能如此欺负人?!

又吻了一会儿,她的胸口憋闷,喘不上气来。陆子骥才放开了她,同时低头看了一眼被他完好治疗的脚踝,似乎颇为满意:

“这样,应该好多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殷琬宁转念一想,也对,再怎么说,他是男子,被占便宜的人,是她!

一股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