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拿她脱下的鞋袜。
而眼见着他提着她那一双绣鞋,准备把她再次放回那堆乱石上时,殷琬宁再次惊叫一声:
“不不不不不,这里有蜘蛛,我不要,我不要坐在这里。”
而陆子骥俊朗的脸上,严肃认真,对此全权负责:
“我必须要仔仔细细检查,光是这样看,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但殷琬宁因小失大,对蜘蛛的恐惧远远胜过了对脚伤的担忧,她带着哭腔,拼命摇头:
“有一只就有很多只,这些石头的下面,肯定是大蜘蛛的老巢。呜呜呜呜……我不要坐在这里,我不要坐在这里。”
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胡搅蛮缠。
“此处地势低洼,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地方,”陆子骥却难得温柔,“能让你坐下来,我好好给你检查的。”
陆子骥脸上和脖子上的红痕在殷琬宁的眼前晃荡,即使他的话再鞭辟入里,恐惧面前,她仍旧是不依不饶的:
“我不,我宁愿腿瘸了,我也不要和蜘蛛在一起。”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对陆子骥的感情十分复杂,在这个颇为尴尬的时候,她也居然敢撒起娇来。
他见她吓得鼻头和眼眶通红,眼角又再次泛起了泪光,叹了口气,终于说道:
“好,那就不坐在这边的石头上。”
又被抱着往前面走了好几步,殷琬宁为了掩饰自己刚刚颇为过火的言行的尴尬,只好主动找话问陆子骥:
“刚刚,你明明还在那溪水边弄蛇,怎么会跟我一并上来了?”
陆子骥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你一个人,又是第一次进山里,万一又吃了碰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我不想再为你解毒一次。”
殷琬宁听到“再解毒”这三个字,自然是知道他所指的,是窦建宏给她下的那个毒,只能吸了吸鼻子,垂下头不说话了。
他抱着她走了一圈,也多看了好几处地方,眼下的两人正处在山坳的低洼地带,除了那片乱石以外,也着实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可以把殷琬宁放下了。
陆子骥沉吟片刻,终于还是靠着微微的下坡坐了下来,双手提着她的月夜下,直接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殷琬宁的小脸红透,见他神色淡然,只能用小手将自己的裙摆不断往下拉,不让她和她的双月退,有任何春/光/乍/泄的机会。
而这些小动作根本没有入陆子骥的眼,他只顾着认真看她的伤处,那只薄茧的手掌刚一碰到她的脚踝,殷琬宁便已经疼得龇牙咧嘴,“啊啊啊啊”叫个不停。
林骥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受伤,她害怕,他不过出于基本的礼节,并未想过更多更深入的内涵。
而一直专注的他,听到她的娇嗓喁喁,温暖的大掌握着她白皙足上的纤细,却不自觉,想起了他们前世的初遇。
前世里,也正是在林驰停灵的含元殿,她那若有似无的低泣和呻./吟,彻底吸引了他林骥的注意——
这才使得他在皇兄林驰暴毙、权宦仇元澄妄图完全掌控大明宫并彻底操纵皇位的废立这个风声鹤唳的当口,提前一步,冒着可能会暴露自己野心的、以及更多旁的风险,去见了那个传说中“天生凤命”的、被仇元澄以“妖女”之名关在小黑屋里的、他新的皇嫂殷琬宁。
那时,她是因为实在跪得久了,膝盖上才生了不少伤痕,痛苦难当,才忍不住低泣和呻./吟的;
而后来,当他已经完完全全占有她时,他却还是无数次,让她低泣,让她呻./吟,让她娇嫩的双膝,印上短期都难以消弭的印记……
她的这双玉足,林骥从前也握过很多次,他偶尔会将其放在他的肩上,这样做,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