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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樱唇、湿滑的香舌缓缓推入。

这一次,她没有再咬他那长了薄茧的食指,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她的感谢,换做了吸吮。

林骥任由她这么做。

解药起效需要一定的时间,他也没有立刻把殷琬宁抱回床榻上去,只借着夏夜里清凉如水的月光,观察她脸上的浮晕,细看她面色的变动。

望,闻,问,切。

他虽不是医者,知其然知其所以然,自然懂得之所以这样做的深刻道理。

她身上的香露气味因为那媚./药而更加浓郁芬芳,林骥早已经习惯,她依旧紧含他的手指不放,而他在她脸上的绯红,慢慢变淡时,缓缓将手指抽了回来。

顺势为她把脉,听她的气息平缓。

很好,那个隐世的百岁高人并没有骗他,这个万金难求的药,确实能解世上已知的所有的毒。

若是不然,为了解毒,为了让她的身体不再受伤,他便只能在这里、在雍州、在没有任何前情的状况下,先与他的妻行一次周公之礼,然后……

然后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发现已经被他趁虚而入,像前世里、他无数次事后时的那样,指着他的鼻子,恨天恨地地唾骂:

“陆子骥,是我瞎了眼,原来你也是个人渣,是个大淫./棍,是个大坏蛋!”

他不想那样,现在她对他的态度,已经比前世里好上了太多。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落入他织好的层层陷阱,即使他心里没有她,他对她也根本谈不上爱。

沉迷他的眼,攀上他的肩,用她小猫一样的柔软的、浅棕色的毛发轻蹭,求他疼她。

在他耳边浓情蜜意,发自肺腑,唤他,

“骥哥哥”。

而不是现在。

还懵懵懂懂的小猫在月光下嘤咛一声,嘟囔着嘴,说:“好累。”

当然是累的。

小猫的双手挂在林骥绷直的脖颈上,觉得不够,两条下沉的月退,为了与他更亲密,只能越缠越紧。

这个姿势,前世里的他当然用过,只不过那时的殷琬宁绝无可能主动,林骥也根本不是现在这般温柔,只会硬生生握住她纤细的小月退,上移,架空,放在他双肘的弯曲处。

——“双手环住我,对,这样,乖一点。”

——“乖一点,今晚就早点结束,好不好?”

那时的他第一次有着难得的耐心,究其原因,大约是因为他抱着她、让她双脚悬空时,被她下意识一般搂住。

当然,等她从短暂的颤栗和震,颤中反应过来,小猫当然羞愧不已,自然又会放开。

放开的结果,是与这个世界的连接,只剩下一个支点。

现在的殷琬宁,可不止只有一个支点。

林骥用手掌稳稳撑住她的背,把她重新抱回了床榻上,平稳放好,看她逐渐平复的呼吸、舒展的眉心、嘴角也噙了笑意。

小猫总是贪睡的。

前世里的他,每日晨起上朝时,也会这样回身看她。她在睡梦里永远皱着眉头,撅着小嘴,总是皱巴巴的模样。

现在的小猫也是那样。

小猫咂咂嘴,嘟囔了一句: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呢?”

林骥笑,问她:“哪里,怎么荒唐了?”

小猫的鼻尖皱巴巴:“叔嫂乱./伦,灰鹰顶包。”

毛茸茸的褶皱,被林骥伸手抚平:“放心,一切都过去了。”

殷琬宁却不依不饶:

“没有,没有过去……以后,我也要成为别人的嫂子,也会被自己的,被自己的小叔子强迫。”

以后?那是她的十七岁,不是现在。

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