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正伸手按住她的肩,语气忽然冰冷:“宋宋,今天我到处找你,急得差点去报警,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些补偿?”
软硬皆施,一会儿哄骗,一会儿恐吓,宋宋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刚才还伤心欲绝,这会儿又懵懵懂懂,于是狠下心来,闭着眼,胡乱在旗正脸上一亲,打发了事。可他是好糊弄的么?今天使出浑身解数也得□□宋宋一番。
于是步步紧逼,把宋宋按在墙上,双手撑住墙,附在她耳旁,冷冷吐出几个字:“耿宋宋,这样可是不合格的。”口鼻喷出的热气激得宋宋一激灵,手抓住旗正的衬衣,紧紧攥住,不置一词。旗正说完这句话,便正视着她的眼眸,嘴角噙着一抹笑,却不再是温柔的模样,冷若冰霜,如同寒冬三月。二人四目相对,距离极尽,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旗正并不说话,也不似从前一样挑逗主动,只静静地僵持着,没有只言片语,压迫性极强。
宋宋一不做二不休,只得厚着脸皮,闭着眼睛,伸手搂住旗正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仍旧是生涩而犹豫,却不再是方才的不情愿。纠缠一番,仍旧不得其法,旗正便轻轻托住她,手扣住她的头,附在耳旁低语道:“学着点,待会儿我可要检查。”
说罢,低头吻上,舌尖缱绻,渐次深入,惩罚似的咬住她的唇,宋宋只觉得隐隐地疼,却更多被快感占据――真难想象呵,旗正那漂亮的薄唇,舌灿莲花,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啊!或许是闭着眼,宋宋的感官变得更加清晰敏感,旗正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嘴巴,却不再急于攻城略地,只是细细品味,轻轻吮吸,慢悠悠却让她无法自拔。
旗正反复挑逗,却不再前进,只是原地踏步。宋宋不知为何,环抱住他的手臂用了力,呜咽着,不知说了句什么。旗正听见,猛然停止,一把松开扶住她的手,后退一步,眼中似有水雾,迷离而邪气,他轻轻摸着自己的唇,邪魅一笑,低声道:“该交作业了。”
宋宋脸更红了,手轻轻抚着脸颊,滚烫燥热。罢了罢了,顺他一次又如何?于是走上前去,踮起脚尖,搂住旗正,一丝不苟地重复方才的教学任务,她是最乖的学生。
旗正见她吻得吃力,踮脚累了,便一把抱起她,稳稳当当地把她放在流理台上。宋宋大了胆子,捧住他的脸,细致地吻过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他的唇。旗正的眉骨生得很高,鼻梁高挺,却带了突兀的驼峰,宋宋一一吻过,用唇记住。最后方才吻上唇。唔,旗正的唇薄而柔软,牙齿整齐,宋宋迷蒙着亲上去,比方才熟练许多,深吻缱绻。
……
等到一吻结束,二人都气喘吁吁,颇为情动,宋宋脸上一抹红晕,伸手梳着自己的头发,抱怨道:“旗老师,这回的作业你可满意了?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
旗正心满意足,得了便宜还卖乖:“勉勉强强,还需多多练习。”
两人重归于好,并肩站在厨房,旗正做菜,她在一旁看,不住地称赞:“旗正,你真厉害呀,怎么什么都会?”他的刀工了得,看起来也很熟练的样子,那样子哪儿像个指点江山的总裁。
“你以为我只会玩儿呢?嫁给我,好处只多不少。”他从前在国外读书,身边哪有人照顾,起初总和一帮人出去吃饭、喝酒,尝尽天下美食,可是回到家,仍然是寂寞冷清,灶台都是冰冰凉的。总在外面解决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做菜,下厨还颇有一点心得。
很快做了一桌子菜,宋宋去卧室叫醒秦宜梢。谁知刚推门进去,就看见秦宜梢醒着,歪在床上,两眼无神。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宋宋拿了个靠垫帮她垫腰,又掖被子,“饭做好了,我端进来给你吃。”
秦宜梢点点头。刚吃完饭,她便幽幽道,“宋宋,你男朋友来了么?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