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心思细腻,察觉到他没由来的怒气,哄道,“你自然是美的,我说衣服呢,这水红色太暗,款式又俗艳,不抬人。”

晏伶舟现已自毁容貌,听宁玉仍夸自己美,自是不信爱美成痴的宁玉此话发自真心,寻思,他估摸是想先用好话哄我,在我心神懈怠时突然对我施加酷刑,好教我成倍痛苦,只不知究竟是何等酷刑需他这般费周章。

正思索间,宁玉取过炉上那壶酒,呷了几口,脸现醺红,醉卧在兰花丛上,如玉山将倾。

在他怀里的晏伶舟被带着一并倒下,晏伶舟股肉酸痛加剧,叫道,“你醉了,快放开我。”

宁玉吃吃笑道,“我没醉,这酒不醉人,不信你尝尝。”这酒名唤浮生半醉,无有香味,却酒气勾人,喝得再多,也只生醉意而不会大醉,教人半痴半醉半天真。

晏伶舟不想与宁玉共饮,摇头避开喂至嘴边的酒,避让间,酒水洒落他的锁骨,淌下胸膛,这水红纱袍本就是半遮半掩的样式,被水淌过之处立时现出雪白肉色。

宁玉瞧得眼馋,剥开他的纱袍,去吃他的奶。

晏伶舟恍然大悟,他原来是要将我先奸后杀啊,好生歹毒!这杀才素不喜丑人,想不到他恨我至此,哪怕我已是个丑八怪,也要奸辱泄恨。

他心中连连骇叫,不,不行,我绝不能再受人奸辱。当即吐出一根鱼骨刺射向宁玉颈间。

宁玉起身闪过,翻掌间将晏伶舟压至身下,又是压倒一片兰花丛,兰花簌簌堆落在晏伶舟新雪般的裸身上,清贵又淫色。

宁玉不由赞道,“千古盛景,”低头去啃吮晏伶舟的双乳。

晏伶舟心中惊惶,一时忘了股肉疼痛,忙叫道,“杀才,你给我个痛快,直接杀了我罢。”

宁玉抬头瞧他,奇道,“我与你已是兄弟,如何舍得杀你?”

晏伶舟心中奇怪,我几时与他拜把子了?又暗忖,他许是钦慕我大侠风采,强要与我拜把子,我先委屈些,认下他这个兄弟,教他放我走,便道,“那快将我放开,莫要奸淫你的兄弟。”

宁玉笑道,“我与你既已结为契兄弟,自是要欢好的。”

金陵沿海地带有一民俗,男子间可通婚,结为契兄弟,与寻常夫妻一般共同生活。

晏伶舟惊怒道,“杀才,我不与你结契兄弟。”

宁玉痴醉地嗅着他泛着兰花香气的皮肉,“你收了我的聘礼,上了我的花轿,入了我的门,便是与我结了契,做了我的人。”

晏伶舟刚想说我几时收了你的聘礼,忽听不远处传来咿呀戏声,不禁走了神。

宁玉瞧他这戏痴样,笑道,“好弟弟,我知你喜欢,叫那戏台子不歇,你安心与我做兄弟,于这府中享尽富贵,天天听戏,岂不美哉。”

说着解开晏伶舟下身穴道,压下立即乱蹬的双腿,手指探入紧闭的穴窍中。

晏伶舟大叫道,“不许碰,不然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笑道,“你今日让我肏了,来日就算砍了我的脑袋,我也心甘情愿。”

待那穴肉被摸得软浓浓后,取过炉边的铃铛塞入穴中。

那铃铛已被炉火烤热,烫得穴肉不住收缩,晏伶舟身子一抖,惊叫,“什么怪物?快拿出去。”

宁玉道,“这乃是莺转铃,是个好宝贝,立时教你快活似神仙。”

这莺转铃内有玲珑,在穴中自行辗转跳动,晏伶舟顿感全身如过电般酥麻,紧咬着唇,却仍忍不住泄出莺莺软喘。

宁玉瞧晏伶舟星眼朦胧,被兰花瓣盖住的白腻身子散出情热,好似幽兰淫仙,他贪嗅着空中交杂的兰花香与淫靡气,伸出手去抚弄晏伶舟抬头的性器。

晏伶舟身子猛地一激,啊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