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股精,同时穴中如泄洪般喷出大股淫水,宁玉看呆了,不禁低头去喝他的淫水,吞咽几口,呜咂品味,竟觉胜过天下美酒,有如琼浆玉液。
他将这淫水尽数吞下,取出莺转铃,掏出硬铮铮的性器直捣泥穴,顶弄起来。
晏伶舟被那莺转铃弄得双眼失焦,神思迷乱,正是不应期,哪还受得住这番肏弄,头脑发昏,胡乱叫道,“别肏了,好哥哥。”
宁玉被那声“好哥哥”叫得激动,嘴上说着,“好弟弟,哥哥我慢些奸。”胯下却肏得更凶,啪啪抽插数百来下,直插得晏伶舟说不出话,耻骨发红,淫水四溅。
晏伶舟侧着头,露出完好的左脸,在兰花瓣掩映下,更显倾城容色。
宁玉却将他带着伤疤的右脸扭过,脸露柔情,一边肏一边低头去吻他丑陋的疤痕,在吻上的那一瞬,身心触电,抖着身子泄了精。
此时一只喜鹊从空中掠过,宁玉心中一喜,“我们兄弟相奸,天经地义,连喜鹊都来相贺。”随后将委顿的晏伶舟轻柔抱起,为他披上水红衫袍。
忽听戏台上扮绿珠的花旦悲唱,“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晏伶舟星眸惊闪,神思回定,感受着从穴内流出的热精,心中悲惭,阿姐,我又被人奸辱了。
他愤恨之余,感知到一股无力承受的痛苦,便使出力踹了宁玉一脚,要教眼前这杀才一并痛苦。
宁玉也不恼,捉住他白嫩的小脚放唇边亲了两口。
晏伶舟不由得脚趾蜷缩,忙抽回脚,恶狠狠地道,“来日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笑道,“只要你情愿跟我好,拿我的脑袋去做夜壶都无妨。”
与此同时,戏台上悲鼓一响,绿珠遗唱,“珠碎人亡抗强梁。”
晏伶舟再也不想听戏了。
宁玉却不知,仍命戏班日日唱着。
这日,宁玉在房中案前作画,晏伶舟坐他身旁,下半身被点了穴无法动弹,上半身却能自由动作。
晏伶舟知自己被点了穴逃脱不了,自乖顺待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便随手翻动案上的书文,宁玉也随他翻。
忽地一封信笺从书中掉落,这信被蜜蜡严封着,似是重要信件,晏伶舟好奇掏出钢锥划开信头,宁玉也不阻止,只凝神作画。
晏伶舟抽出信纸,但见上写着:今上昏庸,唯小人是用,致民不聊生,世子何不一道改天换日?
显然是邀宁玉一同造反,晏伶舟因这大胆的内容吃了一惊,不想宁玉竟会将这谋逆之信毫不避讳地让自己看,不由问道,“你要反?”
宁玉画笔微顿,沉吟道,“我外祖母乃是当朝长公主,父王世袭王爵,一生忠义,我反了今上,便是连父母家一同反了,如何反得?”他最后这一问颇有些惆怅苦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