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王汝芝不甘不愿地住了嘴,孙氏则是一脸愠怒地瞪向王青嘉,面色忿忿不平,像是王青嘉再多说一句,她这个做母亲的就要亲自上场了。
玉昭见气氛焦灼,趁机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捂着帕子抹着眼泪,情真意切道,“舅舅舅母,姐姐说的对,我这般不体面之人,确实不宜再留在王家,舅舅就算强行留我在这里,可是看到我这个旧人,舅舅舅母难免会想到以前的伤心事,永远都过不去,两相都不得舒心,舅舅还是放我离去吧,就当是为我行行好了。”
王青嘉有心想要再劝,可是局面已经一片混乱,他也不好继续帮玉昭说话,拂了亲女儿的脸面,只能坐在太师椅上长吁短叹,眼前一阵阵发晕,说不出话来。
玉昭见王青嘉的心绪已然松动,趁热打铁,跪在地上继续央求道,“舅舅,就当是昭儿求你了。”
她明白待的时间越久,越会讨人嫌。
她寄人篱下多年,早就悟出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