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知道程凇现在是因为魔法的效果而心态有所变化，程游川也根本不想让他舒舒服服地说出来。

凭什么他可以舒心地翻过这一页，让他自己的内心得到解脱？想都别想。

要是放在平时，云悠会把这个时间留给程游川发泄一下，毕竟他骂几句人总比暗搓搓动手宰了程凇要强。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云悠还有一些在意的话想问现在终于肯坦诚的程凇，于是云悠轻轻拍了拍程游川的肩膀，就开门见山道：“博士，你是从哪里得到石碑的？二十年前，夜幕组织所得到的那只怪物，又是从哪里来的？”

程凇在监狱中被关了十几年，如果他在入狱之前就拥有石碑，那么他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捕了，这块石碑也不可能会留在外面。也就是说，他是在出狱后的一年间得到了石碑……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

云悠忍不住想到，既然石板是可以选择主人的，那么，石碑会不会也能选择主人？是石碑选择了心怀不甘的程凇，利用他来寻找其他的适格者，进而一步步地解锁那些石板吗？

还有二十年前的怪物……夜幕的首领在最终战时耗尽了力量死亡了，后来又因为世界线被云黎修改过一次，怪物的躯体完全消失了，云黎也就根本无从得知程凇用来注入他的实验体的怪物血清是从何而来，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人类世界应该有的东西。既然如此，首领又是怎么得到它的？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个意志，在推动着夜幕首领、程凇，甚至是他们这些假面骑士在前进。

毕竟，云悠几人能够得到这么多的石板进而变强，都是因为程凇放出了这么多的奇美拉，哪怕他一度通过杀死Legend得到了他的石板，并进而放出了盘踞向阳市的十几只奇美拉，也还是有种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这个疑点，当然不只是云悠一个人意识到，只是程凇一直不肯配合他们。即使他真的配合了，他们也不敢轻易地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可以说，要不是楚凝棠把他变成了魔物，这个秘密也许会被程凇永远隐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