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3)

“那你让你嫂子接电话。”

他就让花如屏接:“嫂子,接电话。”

她没有接,端直进帐篷去了。

他悄悄对着电话说:“等一下,问问再说。我才到。”他把电话摁了。

他想,自已要是花如屏,大概也不想接这个男人的电话。

“嫂子,能不能把灯点亮?”他在门外说。

“你走吧!我没事。”

他说:“我也不知道能帮你做点啥,有事,你就跟我说……”

“我这会儿,就需要一个男人!”

他没想到花如屏会说出这种话来,完全不像她了。每次见他,她都有一种羞涩感,从来只低头做事,不会去正视任何一个男人的。

“嫂子,你你你到底有啥事,给我说,总能帮上忙的。”

花如屏很是生硬地说:“我已经说了,我就需要一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就进来!”

吓得他直退缩:“不不不,嫂子,不说气气气话。存罐哥是操心……”

“操他爹、操他娘的心去吧!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她又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嫂子,你到底咋了嘛?”

她完全像疯了一样号叫起来:“孙铁锤要操我,咋了?我用铡面刀砍了他……”

这话把他吓一跳:“人呢?”

“跑了。”

“你可要留下证据呀!”

她号叫:“六个人都死了,我爹一条腿也锯了,还要什么证据?我就想砍死他!”

“那我报警去!”

花如屏又在里面喊:“你回来!谁让你报警了?抓进去都放了,给谁报警?我还害怕有人要了我儿子的命呢!”

“那……那咋办?”

她说:“我突然想通了……嫂子今晚太需要一个男人了。嫂子一直在想,我们一家把你害苦了,总应该给你一点补复。你要不嫌弃,嫂子就想给你。再谁也不会给的……你要不怕,嫂子就豁出去了……”

吓得他直趔趄:“不不不,嫂嫂子……”

没等他说完,她已经出来拉他了。

他双脚顺地拖着,既想顺势而为,又觉得太是有些不可思议。她都将他拉到床边,压在身上,摸索起他的皮带扣来,但他到底还是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仓皇逃到了帐外。

“嫂嫂嫂子,对对对不起,我我是觉得……不不合适……”

她再次陷入绝望的抽泣之中,似乎已哭倒在地上了。

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脑子甚至突然又转移到了莫名其妙的量子纠缠上。今晚这个女人的映像一直在他头脑闪现,甚至几次都是那晚抢救时的裸体状态。为这事温如风还几次让他发誓,不准想花如屏光屁股的事,想了就得脑癌。过去搞计划生育时,他也无意间见过几次女性裸体。他对她们有一种本能的尊重,也许那个尊重来自亲姐姐的小产之死。由于乡下医疗条件差,自已出嫁才一年零六个月的姐姐,就因小产而亡。他姐对他特别好。要不是姐姐,他也上不了大学。他的大学是牺牲了他姐的学业,靠提前跟相对殷实的人家成亲,才挣来了一应费用。可姐姐最终没看到他大学毕业就惨死了。死时才二十岁。这是他家里的一个痛,谁也不愿再提起。因此在那几年当计划生育专干时,面对每一个产妇,他都会想起自已的亲姐。而其他地方,据说有粗暴得像对待牲口一般的野蛮操作法。他对花如屏不是没有感觉,甚至梦中都有过与她的“量子纠缠”。可他不能充当她此时特别需要的那个男人。她之所以突然变成这样,正是因为孙铁锤来过。如果自已顺势而为,与孙铁锤又有什么两样呢?尽管他是如此地被情欲所困,但又不能跨出这一步。一旦跨出,就意味着此前对温如风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