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自己做的孽,总要负责到底才行。
夙鸢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塌前,一把掀开了瑢思身上的被子,却不料入手处的被褥已然被浸湿。
瑢思面颊一红,尴尬地低下了头。
夙鸢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只见乳首处还沾着未干的汁水,胸膛上也已经是汁水连连。
想到方才那些东西入口的甘甜,夙鸢不由得喉咙一紧,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才缓缓开口:“这是药玉,你含着它过了今晚,有助于伤口恢复。”
是用哪处含着,自不必说。
瑢思面颊红的更甚,伸手接过了夙鸢手中的药玉:“多谢陛下恩典。”
夙鸢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不禁蹙眉,原想着给完东西就走,但见到他双腿还在不断打着颤的样子,不由得微微蹙眉,一时没有挪开步子。
瑢思也察觉到了夙鸢看过来的视线,在视奸的羞耻感下,那刚刚抒解过的玉茎竟然隐隐有着抬头的迹象。
她……她正在看着他啊……
看着他袒胸露乳,满身淫液,花唇翕张的淫荡模样……
明明应该羞得无地自容,可他为什么却感觉那么兴奋,兴奋到下腹的那物,都恬不知耻的站立起来了。
瑢思咬着唇,心底的羞耻与渴求正在天人交战着,握着药玉往下送的手便失去了准头。
“啊!”
药玉光滑的外表擦过花唇,瑢思一声轻叹,可手指一抖,药玉却是顺着娇柔的花唇掉在了塌上。
他连忙将药玉捡起,摩挲着蹭到一张一合的两瓣儿花唇之间,费力地张开腿,准备再送进去,可极度敏感的身体却是在刚刚送到花穴入口时就疼的连药玉都握不住了。
夙鸢见他死命咬着唇,想到当时在木马上他对自己下的狠手,立刻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纤白的手腕儿。
“陛下?”
瑢思红着脸抬起头来,诧异间夙鸢已经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玉,然后轻轻地送向那花唇的入口。
“嗯~~~陛下……帮……帮思儿把……把药玉……塞进……哈~~塞进小穴里了……”
感受到那药玉一点点滑进紧致的甬道里,火辣辣的痛感被药玉周身散发的凉意所安抚。
“好……好凉啊……陛下……思儿快要……含……含不住了……”
在花唇吞没药玉的最后一角,瑢思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夙鸢的手指离开时擦过花唇的边缘,他忍不住向着手指离开的方向蹭了蹭,想要……还想要更多……
这冰冰凉凉的东西在里面,让他被逼的有些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