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能见太医!若被他人知晓臣妾的身份,那陛下当初封巫泉,禁巫蛊,就成了笑话!”
瑢思急急地开口,因为用力过猛,身下被撕裂的伤口又重新渗出血来,疼的他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夙鸢身形一顿,垂眸看向抓着自己衣摆,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都有些泛白的手……
“呵……真不知你这番话说的到底是为了你的主子,还是为了我!”
“臣妾的主子只有陛下,臣妾跟了陛下,所思所想所做,自然都是为了陛下。”
啧……
夙鸢在心中讥讽一笑,舅父调理人的手段,她是自愧不如。
“你既然不肯见太医,那就忍着好了!”
夙鸢余怒未消,语气冷硬。
瑢思却反而松了一口气,柔顺地点头:“臣妾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似是为了掩饰,还努力地想要将双腿收拢,却不料这般动作,反而让伤口的血流的更凶。
夙鸢冷笑一声:“那你便受着吧!”
语毕,扯过玉榻旁的锦被“哗啦”一声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就走。
瑢思痴痴地望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身子一软,整个人疲惫地瘫在了玉榻上。
花穴火辣辣地疼着,加之他这极度敏感的体质,仿佛有一把火在那蜜穴中狠狠烧着似的。
原来他一直期待她的宠爱,竟是这么痛的,可心中却依旧是甜丝丝的。
瑢思伸手轻轻盖在眼睛上,柔顺的眉眼写满了满足与幸福。
手指轻轻张开,光芒丝丝渗透进来。
像是当初绝望的他在黑暗中,看见了那一点光亮。
他的太阳……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瑢思侧过头去,视线里,他的太阳缓缓走近。
“陛下?!”
瑢思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竟会看到夙鸢去而复返。
夙鸢眉头紧锁,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块冷玉,琥珀色的眸子扫向玉榻,只见玉榻边缘已有淡淡的血色渗出。
若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怕不死也要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