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好凉……思儿……真的……含……含不住了……”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磨蹭着雪臀,身前的玉茎因此在空气中颤抖地挺立着,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止一止痒,然而却只是徒劳。
不仅如此,那好容易被放进去的药玉,在他的动作下,又滑了大半截儿出来。
“呜呜呜……思儿错了……”瑢思见状,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责备,还是因为要被那药玉的凉意逼疯。
夙鸢眸光复杂,不行,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就在夙鸢犹豫着该怎么让他好好含着这东西养伤的时候,耳边传来瑢思带着哭腔的声音。
“陛下……给……哈~~给思儿……绑起来吧……这样……思儿就不会乱动……动了……”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是……
夙鸢原本还在犹豫,却见到那药玉还是被吐了出来,终于狠下了心。
她扯过一侧用来挽起罗帐的红绳,然后捡起塌上掉落的药玉,只见那通体雪白的冷玉上头已是沾满了小穴内的淫水和血迹。
“不许再吐出来。”
夙鸢命令一般的口吻说着,瑢思立刻乖顺地分开双腿,纵容她握着那药玉在自己的花穴口轻轻磨蹭。
“思儿不……不吐呜呜呜~~~一定……一定含住……”他边说,手指边用力的抓着被单,指甲都快要将上好的锦缎抠破。
“哧溜”一声,那药玉终于又重新滑了进去,夙鸢见状飞快的掏出了随身带着的雪白帕子,顺势塞在了花穴的入口。
“啊啊!被……被塞……塞住了……”
瑢思瞪大了一双迷离的眸子,眼下的卧蚕早已经沾染了泪痕连连,小腿无力地在锦被上踢蹬着,想要驱赶走花穴中那冰凉的温度。
然而夙鸢却没有再给他挣扎的机会,两边的脚踝被少女一把握住,然后并拢,红绳飞快地缠绕了在雪白的大腿上,一截一截儿的裹住,如同无法行走的鱼尾。
“嘶~~~哈~~~哈~~~”
凉凉的冷玉在他的体内伴随着身子的扭动而不断蠕动着,可因为锦帕堵在穴口,根本无法滑落出来。
瑢思如同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只能难耐地甩着头,腰腹一阵阵痉挛抽动。
“过了今夜就好了,”夙鸢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想到瑢思侧头看向自己,眨着泪痕连连的眼睛,哀哀地求道:“陛……嘶……陛下可不可以……帮思儿……也勒一勒乳……否则嗯~~~否则乳汁不……不出…….明日无法……嗯啊~~~无法见人……”
他不敢求她为自己吸乳,可如若这乳水不出个干净,那他这些日子都会弄湿前襟。
夙鸢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暗叹口气,扯掉了另一侧的红绳,扶着他坐起身来。
“如何勒乳?”
她对此一窍不通,只能等着瑢思开口。
瑢思眸光被花穴中的冷玉折腾的有些涣散,但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道:“陛下……将……将红绳绕哈……绕过思儿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