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岭人撇了撇嘴,触动了墙上的机关,只听见锁链“哗啦哗啦”的一阵摩挲,夙鸢惊呼一声,就这样被渐渐向上收紧的连锁倒挂了起来。

大脑一阵充血,连带着耳边一阵阵我嗡鸣。

“放……放我下来……”

这种大头朝下的倒挂感着实不怎么样,夙鸢只感觉气血逆流,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细的脚踝上,被冰冷的镣铐硌得生疼。

听到男人踉跄离去的脚步声,夙鸢心中一荒,急急道:“别!别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方才那些话我都是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哼!”

岭人从鼻端挤出这一声冷哼,再也没有给夙鸢继续求情的余地,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狼狈的出了地牢。

待到看见守在地牢外身影佝偻的老叟时,岭人已经重新穿戴整齐,高高竖起的衣领遮挡了白皙肌肤上那暧昧不堪的红痕。

“三个时辰喂一次水,别死了就成。”

赌气似的说完了这句话,岭人落荒而逃。

刚到逍遥楼,还不等踏上台阶,一抹火红的影子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岭人清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窘迫,抬头对上禄人那双亮晶晶的鹿眼,心下一紧。

遭了,因为行了那般荒唐的事情,他鼻端突然忘记割下几缕儿那小乞丐的头发做信物了。

面对禄人写满了质问的眸光,岭人咳嗽一声,心虚道:“你若是不信她在我手里,那便算了。”

“你!”

禄人气结,心头对岭人这冷冰冰的态度极是愤恨。

鼻端突然飘过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禄人眸色一闪,突然凑近了岭人的身子。

“你做什么?!”

岭人被他这突如其来凑过的脸吓了一跳。

禄人抽了抽鼻子,神情骤然变得晦暗不明。

“我信你了,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岭人闻言身子就是一僵,强撑着心虚道:“你什么意思?!”

看到岭人面色惨白的模样,禄人莫名有种恶意的愉悦,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绫红的唇瓣儿,又向下指了指自己的小穴。

“这儿~还有这儿~我可都尝过,你说,我怎么会不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