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人妖里妖气的声音令岭人心跳如鼓,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想要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全都深深地藏起来。

“啧……”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禄人嗤笑道:“真是看不出来,亏我平日里还以为岭公子您出淤泥而不染,闹了半天,也不过是个喜欢偷吃的小淫娃啊!呵呵……”

“住口,我才没有像……像你一样……”

想到今晨那他们二人之间放荡的种种,岭人这一声辩解显得尤为苍白无力。

好在禄人点到为止,并没有再继续激怒他,而且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塞给了他

“她的高烧退了没有?”禄人关切的开口,“若是风寒还未好,劳烦把这副药煎给她。”

岭人皱眉,不解地看向他:“不过一个小乞丐,值得你如此?”

禄人鹿眼风情的一瞪:“我乐意!那些人常说什么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呸!小爷我跟她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你妒忌啊?!”

岭人闻言嗤之以鼻,但到底还是将那药收了,转身就要走。

“喂!咱们可是说好了,到时你去你的百花宴,我去接我的人!”

“自是如此。”

岭人迈步向前,头也不抬。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反悔了!”

禄人眯眼盯着岭人的背影,似是想要穿透他的后脊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一言为定!”

禄人到底没能瞧见他此刻是和表情,不过听到他笃定的吐出这四个字,才长舒一口气。

幸好,幸好。

“砰!”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岭人强撑着的身子终于靠着房门软软的向下滑去。

没了在花穴中止痒的肉棒,这一路走来,破处的痛感渐渐复苏。

岭人咬着牙,从怀里摸出了禄人强塞进来的药包。

“啪!”的一声,药包被他恼怒的摔在了地上。

纤白的手指收拢成拳,让他去照顾那个小淫棍,做梦去吧!

像她这种小淫棍,就应该受到一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