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极为绵长带着颤音的媚叫声传来,紧接着,岭人身下的花唇再度幽幽张开。

“噗嗤……噗嗤……”

一股一股的水流,带着腹中的胀气,一下下从颤动的阴唇间吐了出来。

岭人修长的四肢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软地瘫在了地上,每一寸肌肤都随着淫液一下下的吐出,痉挛颤栗着,像是被玩儿坏了的提线木偶。

耽美肉七8三1六08三0,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9 19|35|02整

10她怎么会觉得这吻很甜呢(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29062,岭人仰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神情迷离涣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清醒过来。

颤抖着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站起身。

“淅淅沥沥……”

残存的水流又被肿胀的花唇颤颤巍巍地吐了出来,让他不由得秀眉一皱,眼锋一转,愠怒地瞪向缩在一旁的夙鸢。

夙鸢看不见他的眼神,此刻刚悄悄将自己方才趁某人感受高潮余韵失神的功夫捡起的匕首藏到了干草堆下面,听到水流的声音,心头一凛,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抱紧了膝盖。

“嘶!”

肩膀突然一阵麻痛袭来,夙鸢倒抽一口凉气,发现这人已经解了她的穴道,连忙开口解释道:“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你羞辱我的方式?好……很好……呵呵……”

岭人的笑声很冷,音色也全然没了方才情欲中的半分媚态,冷峻的脸上也如同被寒霜覆盖。

显然,方才的激烈已经使他体内蓄积已久的春潮一泄如注,他沉下呼吸,运作内力,气沉丹田,肺腑间暖流涌过,十分醇厚。

尽管如此,岭人却是半点也不想要感谢眼前这个帮他解围的“工具”。

嘴角扯过一抹冷笑,岭人抓起散落在角落中的铁链。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夙鸢耳朵动了动,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喂喂!你可不要恩将仇报啊!”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没有趁着他高潮失神的时候偷袭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是成功杀了他,自己被孤零零的锁在这里下场也会很惨。

就在夙鸢哀叹自己命运多舛的时候,脚踝突然被抓住。

“咔哒!”

熟悉的锁扣闭合声告诉她这下彻底逃不出面前这人的手掌心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