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公又气又怒,抬起头来,瞪向了罪魁祸首,却见到小乞丐一脸迷茫,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别……别碰那里,疼……”

那神情实在是太过委屈,五官都皱在了一块儿,明明因为那些疹子并不好看,可却莫名让他心中起了几分怜惜的味道。

乖乖,还真是个妖精,怪不得禄人那个小蹄子会不惜在众人面前出丑,也要为她求情了。

鸨公轻轻揉去了鼻端的血渍,无奈叹道:“也罢,今日先放过你那处,乖乖好好给爹爹吃一吃,让爹爹纾解出来好不好?听话的话,爹爹就饶你一命。”

他连哄带威逼地说着,看见小乞丐缓缓点了点头,这才满意地低下头来,继续认认真真地舔起面前的庞然大物在他好似人间美味来。

双人那处如此敏感的,他也见过不少,不过像这小乞丐这般夸张的着实少见,许是真的疼得厉害,竟然连肉棒都委顿了不少。

鸨公舍不得这宝贝软下去,所以动作异常小心,再也不去碰夙鸢那处。

夙鸢也总算松了口气,学着鸨公的样子,张开嘴将他的性器吃了进来。

不过这滋味并不好受,鸨公这东西比禄人要大上一些,她的樱桃小口吃起来很是费力,不过鸨公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张开唇舌,认认真真地吞吐着小乞丐的大宝贝。

“嗯……嗯……唔唔唔……”他从喉咙里发出沙沙哑哑的声音,一会儿吞吐着玉茎,一会儿又模拟着性交的样子,用灵巧的舌尖儿一下下地戳着小乞丐玉茎上的马眼。

“别戳,要……要戳出来了……”

鸨公的口技太过了得,夙鸢彻底溃不成军,嘴里的性器已经是含不住了,难耐地撇过了头去。

“乖乖,出来就出来吧,全都射进爹爹的嘴里面,爹爹最喜欢吃乖乖的宝贝了。”

听着房间内的淫词浪语,窗外的岭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然而比起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下体那奇怪的感觉才让他更加惊恐。

此刻屋内的二人已经改变了姿势,小乞丐坐在榻上,白皙的手臂拄在了身后,两条白嫩的腿大敞着,在她的两腿之间,长发及腰的男人正跪坐着,嘴巴里含着她的大宝贝,卖力地吞吐着。

岭人是习武之人,耳目极聪,此刻却成了一种异样的折磨,他甚至能看清鸨公蜜色肌理缓缓滑落的热汗,以及他时不时抬起头来,从嘴中露出沾满了涎液的粉嫩肉棒。

“呃……”

岭人嘴中一不小心泄出了一声呻吟,他连忙抬手捂住,幸好屋内的二人渐入佳境,没有听到他这一声嘤咛。

可恶……就是这个东西,狠狠地,把禄人肏干出水儿来,让他整个人失态地在自己面前潮吹失禁……

这东西,难道真的这么有魔力么,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也会那般不知廉耻像个荡妇一般的索取么?

鬼使神差地,岭人伸出手来,摸向了自己的身下,毛发中的玉茎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他碰了碰,却还觉得不够,颤颤巍巍的手指,破天荒地伸向了下方的花穴。

那处地方,他从未碰触过,即便是屈指可数的泄身,也用的都是玉茎,可是那一日,禄人竟是用这个地方直接喷了出来。

“啊……”

指腹只是轻轻地摸到花穴的密缝之间,他就忍不住再次轻哼出来,同时被那湿漉漉的触感震惊在原地。

怎么回事?!那里……那里竟然是已经泛出水儿来了,明明……明明他现在并不是春潮期,即便是在春潮期,他吃了药后,也不曾有过这般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