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

他这嘬的不亦乐乎的声音可苦了窗外的岭人。

从他的位置,原本只能瞧见小乞丐白皙挺翘的雪臀,以及整个光裸的背脊,可是鸨公这丝毫没有压制的吸吮声音,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日在大红色的床榻上,小乞丐夸间那惊人挺立的巨物 ,明明是被他撞破了丑事,可却丝毫没有变小,真真是……不知廉耻!

岭人雪白的贝齿几乎要把绫红的唇瓣儿都咬破了,明明觉得里面的奸夫淫妇脏的要命,可是他的视线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根本没有办法挪开。

更可恶的还是那小淫棍赤身裸体的画面,总是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断。

鸨公现如今,是正在吃着那种东西么……啧……多脏啊,怎么他还好像吃的格外享受似的。

不过仔细想想,那小淫棍的物什似乎颜色粉嫩,跟她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截然相反,跟她的水蜜桃般的酥胸一样,色泽很是诱人。

想着想着,岭人只感觉到喉头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理智告诉他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肮脏,他自幼经受严苛的训练,师父一向教育他,千万不可被自己七情六欲所左右。

他虽然身为双人,可是天资却不差,他也十分刻苦,勤学苦练,不愿意像那些自甘堕落的双人一样,甘愿给人做妾或者为奴。

因此就连所有双人必须要经历的春潮,他也用药强行压抑住了,他绝不要被那低劣的欲望所左右。

他在快活楼中潜伏这一年,也始终洁身自好,不论是怎样的美人或者多高的价码,他也都不曾折腰,根本不屑一顾。

可是现在……

他明明应该赶紧离开这里,等到事后再想办法将那小淫棍捉出来,可是!

岭人的凤眸望着榻上那有些过分瘦削的雪白的背脊,却是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目光。

只见小乞儿的雪白的身子在鸨公的吸吮刺激下,微微颤动着因为二人交缠在一起太久,香汗淋漓,还犯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别……别吸了,要被吸出来了……”

夙鸢一开口,就是一惊,什么时候,她的声音竟然变得如此缠绵娇媚。

鸨公不愧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头牌,嘴上的功夫十分了得,比起禄人的舔弄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唇舌天生生的较大,舌苔也更厚实,来回在玉茎和袋囊只见反复舔弄流连着,让积累的快感愈发的剧烈。

“乖乖这下知道爹爹的厉害了吧,呵呵……”鸨公邪邪地笑出声来,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小乞丐玉茎下方的幽花。

密道的入口十分窄小,依旧是好看的粉嫩色泽,像是合拢的花苞收拢的非常之紧,一看就跟楼里面那些久经调教的双儿不同。

他痴痴地舔了舔唇,宽厚的舌头在幽缝表面舔了一下,试探地想要伸出湿软的舌头向内探去,谁知身下的人立刻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嘶!”

鸨公没有想到这小乞丐反应竟是如此之大,屈膝竟是一下撞在了他的鼻骨上,鼻端一酸,竟是鼻血都被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