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整根红烛此刻已经快烧到了底。

鸨公额角豆大的汗珠滑落,嘴巴已经张大的酸痛不已。

这小崽子,持久力也太惊人了,嘴上嚷嚷着要出来了,可是直到自己现在两腮发涨,舌头发麻,都还没有出来。

只可惜他现在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不能说出半点抱怨的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破碎的声音全都被用力肏干的肉棒顶回喉咙里。

夙鸢此刻也达到了极限,伸出手来,抓住了鸨公的后脑,用力地向着自己的胯下摁去。

“呃呃呃……”

鸨公没有想到这小崽子竟然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不留神,被直接入喉,粗长的肉棒直接肏干进了喉管里,小手按着他的后脑,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将那庞然大物彻底吞了进去。

生理性的眼泪瞬间从鸨公睁大的眼中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蓄积已久的米青液容量惊人,从翕张着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啊……”夙鸢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身体瞬间绷紧,将所有的释放全都集中在了胯下的那一处。

这一场口爆持续甚久,久到让鸨公快要窒息,黑色的瞳仁因为过度的窒息甚至有瞬间的涣散,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般似的,虚脱地跪坐在了夙鸢的跨间。

与此同时,窗外的岭人也清晰地听到了小乞丐粗重的喘息。

“嗯~~~”

他紧紧地咬住牙冠,将细碎的呻吟努力全都吞进喉咙里,两条长腿骤然间并拢,仿佛这么做,那骚逼里的水就不会流淌出来似的。

然而到底还是自欺欺人,有什么东西湿漉漉地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淌了下来,打湿了亵裤。

“你!你没事吧?!”

从释放的极致快感中回过了神来,夙鸢这才发现瘫软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连忙抽出自己的凶器,伸手抓着男人的头捞起,只见男人半垂着头,眸光涣散着半天都找不着焦距,白浊的液体从男人根本合不拢的嘴角流淌到下颌,湿哒哒地落在他的胸口,看起来格外淫靡。

“喂!你醒一醒!”

夙鸢被吓了一跳,天可怜见,她不是故意的,可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人命来。

就在她正担惊受怕的时候,男人突然动了动,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呼……哈……哈……好甜,乖乖的琼浆可真是甜美……爹爹喜……喜欢……极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

夙鸢抹了一把额头,擦掉了冷汗,看着男人嘴角还在有白浊滴落的模样,直觉哭笑不得。

“咕噜……”

鸨公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竟是把那未流干净的米青液全数吞了进去,吞完之后柔软的舌头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丰润的红唇,沙哑的声音仍不欲求不满道:“好乖乖,爹爹的后穴也想要尝一尝这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