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它啃得晕头转向,怎么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段冤孽。
它抱着我的小腿,隔着薄薄的短裤,来舔我瑟缩成一小团的子实体,那条锉刀似的舌头,把浅褐色的布料晕湿了一片,我剧烈抽搐了一下,腰眼酸楚得差点融化,只能紧紧夹住它的脖子。
它背上的鳞片冷得要命,我一阵阵哆嗦。
它看起来比我亢奋得多,抱着我跟叠罗汉似的一步三晃,还连累我被门框磕了脑门。
我被撞得魂飞魄散,这才发现它把我连根拔到了书房里,往桌底下一扔。
它大刀金马地拉开椅子,往上一坐,翘起后爪拍了拍我的脸。
它还人模狗样地套了只鳄鱼皮鞋,鞋面抵着我的脸颊,毫不客气地磨蹭。
我像团小蜗牛那样缩起来了。
“会舔吗?”它问。
我老老实实地去舔它的生殖腺。
它又勃然大怒:“他妈的,你怎么连这个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