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俞皱眉,心里憋气,抬手往他的脸打了一下,“听不见?”

聂森玉的脸被打得一歪,堪堪反应过来,亲了亲他的手指,“嗯,听见了,下个月可以吗?”

他现在不叫袁憬俞夫人,也不再玩那种地下情时的角色扮演,他们像是一对情侣,每天窝在一起睡觉。

袁憬俞没说话,嘴巴抿着。

这种沉默和拒绝没有区别。

“你不想跟我结婚。”聂森玉等了一会儿,声音很轻地开口,“不想成为我的妻子。”他说话时很冷静,语气笃定,像是将袁憬俞彻底看穿了。

袁憬俞一惊,他咬住下唇,一种愧疚感将他填满了。他像是被人发现了一个秘密,又像是被戳穿了一个谎言,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袁憬俞说,他垂着头,轻轻摇晃一下:“我们不合适当夫妻。”

怎么办呢?聂森玉不知道该说什么,袁憬俞居然说他们不合适,用这种可笑的说辞来搪塞他。

他能看出袁憬俞心里放不下得文,以前是,现在是。他早该明白,即使袁憬俞水性杨花到和一百个男人上过床,最后还是会乖乖爬进得文的被窝里。

“我会离开的,夫人。”聂森玉认命了,他说:“我不会纠缠你。”

他终于明白,操过袁憬俞再多次也没用,他可以一心一意地爱袁憬俞,但是袁憬俞做不到只对他一个人忠诚。

“嗯。”袁憬俞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抖,眼睫也在颤抖。

分手炮是在当天晚上打的。

袁憬俞被聂森玉压在客厅的桌子上,一只腿高高抬起,敞开了挨操。

这个姿势很色情,袁憬俞像一块小点心,两个洞都完全暴露了,水淋淋的,一捅一个准。

聂森玉在操他的臀眼,腰劲儿大得惊人,操得他直哆嗦,火棍一样的阴茎擦着里头的壁肉,一下一下戳弄前列腺,又胀又爽,像是要燃起火了。

“啊、啊……”袁憬俞足尖往上踮起一点儿,身体蜷曲着往前挺了一下,高潮让他整个人酸得厉害,手脚像是被泡在水里,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他哭着,浪叫着,两条腿不停地抖。他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聂森玉压在后背上,胯部不停撞他的屁股,阴茎从臀眼一直插到结肠口,前列腺像被硬茎头顶烂了,没几下就操得他射精。

袁憬俞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被操得不上不下,伸手去摸身后的聂森玉。

“聂、聂秘书……啊啊、停一下……”

“夫人,我让您不满意了吗?”聂森玉的喘气声很重,但说话仍然是文绉绉的,像在办公室里工作一样,谨慎、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