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没回答,他还泡在射精和前列腺高潮的快感里,整个人恍惚地痉挛着,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被完完全全地操服了,操透了。
他听到询问,大声哭起来,腔调像是死了老公。
聂森玉一怔愣,停下操干,弯下腰去亲袁憬俞汗湿的脸和脖颈,很贴心地给他擦了擦脸颊上的热汗和眼泪。等袁憬俞不哭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底下湿得不行的阴穴。大概是臀眼被男人的阴茎挤满了,阴穴格外的空虚,一摸就缩个不停,水流得整个阴部黏糊得紧,混着射出来的精液。
袁憬俞朦胧地看他,已经被操得站不稳了,手指在抖,舌头也在抖,小声哀求道:“抱我,抱我好不好?”
聂森玉一僵,应了一声。
袁憬俞听到他咬牙的声音,他的牙床合得很紧,像是咬住一块肉,恶狠狠地磨了一下。
他在生气。
袁憬俞感到一阵害怕,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聂森玉,于是反手去推搡他,反悔道:“我不要、不要抱了。”
聂森玉没有理会他的后悔,两只手勾着腿弯把他抱起来。
阴茎插在臀眼里,再一次碾过熟烂的肠肉,甬道被撑得紧紧的,一点儿凸起来的肉褶皱刮过茎身。袁憬俞的两条腿在空中乱蹬,这个姿势太过恐怖,前列腺完全暴露,那微凸起的一块肉,不需要刻意去找,男人的阴茎竖着一插,一下就蹭住压住了。
“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聂森玉一言不发,发狠地操着袁憬俞的骚肠道,像是要叫这个不愿意成为他妻子的人死在胯下。
“袁憬俞,你记住我,你记住我……”聂森玉嗓音哑得听不清,他掰过袁憬俞的脸,嘴唇蹭着他的五官。
袁憬俞被他弄得又惊又怕,哭着往后缩,可被抱在半空,反而进得更深,腹腔内酸涩不堪,肚子深处被阴茎磨热乎了,内脏都在发烫。
聂森玉越来越难以抑制情绪,直到他手臂抖着,从桌上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瓶东西,往嘴里倒了半瓶,咬得咯滋作响。
他完全没了外表的清冷,像一头兽类,拼命想压下那股撕咬猎物的戾气。
袁憬俞闻到一股很凉的气息,凉得他鼻腔发麻,像是薄荷味,又像是风油精,刺激的他一下子清醒了。
身后,聂森玉动作停顿了半分钟。再喘气时,吐息冰凉得诡异,但阴茎还是硬的,往肠道里顶了几下。
他恢复清醒,一边顶一边抱着袁憬俞站到楼梯上。袁憬俞似乎预料到他想干什么,哭着喊救命,最后被放在地板上,两只手被拉住,踉踉跄跄地一阶阶往上走。
走到一半,他被操的射不出东西,夹紧大腿尿了出来,尿水像潮吹一样落在楼梯上,激得肠道死命地绞紧。
聂森玉闷哼一声,身体一震,拔出阴茎,将精液射在他发红的臀肉上。
|第7章一个人生活/处男:我下面很大
聂森玉射完精,把人抱着坐回沙发上。
他拾起剩下的半瓶东西,倒了两颗在嘴里嚼,咬肌鼓起,发出一种毛骨悚然的牙齿挤压硬物的声响,然后低下头去亲袁憬俞。
袁憬俞被他含着舌头,一股薄荷脑的气味冲到头顶,舌头麻得差点从嘴巴里掉出来。
他的大脑像是在冰水中过滤了一遍,完全清醒,终于明白了聂森玉为什么要吃这个。
他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聂森玉,我要喝水。”袁憬俞叫他,嘴巴和舌头红红的,“好辣,我要被你害死啦。”
聂森玉嗯了一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两人挨得很近,又似乎很远。情潮褪去,他们没有开口说话,皮肤上的热汗蹭着,安静地贴在一起。
喝完水,聂森玉抱他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