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怎么还哭了?”

本该是敏感到风吹都觉得刺痛的泛红,被指腹浅浅地拂过,薛子清却只感到了做梦般的舒适与甜美。

手指的温度源源不断地贴着脸颊,像是要一路传到身体里去,将那些僵硬的骨肉轻柔地唤醒,给予冰封的血液温柔的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