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十二城被西狄同化得太严重了,这里的人对湛缱的恨没有西狄人那样浓烈,但绝对也不算是友好。
湛尧看着手中的调军玉令,这玉令的威力,恐怕只能威慑住主城。
其余十一座城池如贺贤一样不把皇权放在眼里,打算殊死一搏。
轰地一声巨响,城楼方向爆发出炮轰声。
周离:“不好,叛军开始攻城了!”
“主城的军队有两万被派去锦州立州围杀叛党,如今能守城的只有一万驻城军,而外面却有十万大军。”
人数悬殊太大,几乎是死路一条。
贺贤讥讽道:“齐王殿下,看来这回是你给湛缱做垫脚石了!你说他在宫里无所不知,有没有料到西洲是这般局势?如果他知道,为什么自始至终没有给你任何提醒?否则你又怎会落入如此绝境...!”
“闭嘴!!”周离冲上前,一掌扇歪了贺贤的嘴脸:“再挑拨离间,拔了你的舌头!”
“你敢!”
“有何不敢?”湛尧道,“本王不会让你死,但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周离!把他看押起来,用铁链锁着!”
“是!”周离扭断了贺贤的手腕,用铁链将他五花大绑!
贺贤挣扎着骂到:“一万对抗十万,最多到今夜,你就得死!还是拉着主城的百姓一起死!”
“没有人会来救你!湛尧!唯一会救你的人已经死在火里了!是你亲手杀了他!”
贺贤很快被押了下去。
湛尧攥紧手中的玉令,吩咐山舞,让他带着王府的府兵保护城中百姓撤离到内围地带,以防炮火大范围攻击。
山舞对云非寒忠心,自然也愿意对此刻的湛尧忠心,他立刻带人去疏散城中百姓。
湛尧又叫来周离,嘱咐道:“让守城军用火油烧断他们进攻的云梯,弓弩手上最重的弩箭,在城楼外围用箭雨压制,把主城的两千骑兵调来,用锁链将骑兵连接,倘若城门被攻破,他们便是下一堵铁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