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这些日子仿佛住在警察局,但凡出现嫌疑人就提取精子和我身体里残留的体液做比对。

即使顾遥在医院又闹出什么事,他也只是冷冰冰让医生去处理,他把所有时间都给了我与我相关的一切。

他给父亲办了隆重的葬礼,在现场遭受着所有亲朋好友的辱骂。

甚至有几个姑姑找到法医组闹事,他也没有计较,扛下了一切。

只是偶尔,他会坐在工位前摩挲着那枚银色素戒,然后穿到小拇指上。

这枚戒指是他拿来用来敷衍我的,所以他自己都没有男款。

电话响起,他急忙接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您好,是祝宁小姐吗,您预约的离婚诉讼还要进行吗?”

顾野举着电话的手僵在半空中。

“祝小姐,您还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