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勾勒出他线条优越的侧脸,雷诤吸了两口烟后,目光再次落在束函清脸上,指尖的烟头火苗明暗闪烁。
躺着的人,发丝乌黑,唇红齿白,好像画中人如梦似幻,映在他的眼底,点燃一团雷诤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火焰。
雷诤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大腿处传来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雷诤却感觉到了一种力量。
束函清醒了,睫毛仿佛受惊地颤了颤,眼睛仍然闭着,他还以为自己装睡装得很好。
雷诤对他说:“跟我吧。”
束函清双眼刷地就睁开了。
雷诤还是等不及这只鸟长大飞翔,就将他握在了掌心。
束函清是个好学生。
他的枪法是雷诤一手教出来的,人头攒动的射击场,束函清一身黑衣,手中拿着枪,戴着耳塞。
砰砰砰声干净利落,一打一个准,正中红心。
室内灯光挥洒而下,束函清仿佛熠熠生辉,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勃勃生机。
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二楼的雷诤,撑着下巴,长腿交叠,他的目光定定看着他。
束函清朝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们在回去的车上,束函清被雷诤抱在腿上,下巴被捏住,唇被舔咬成漂亮的肉粉色。
距离很近,束函清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似乎还混着清凉的薄荷香,味道很好闻,他搂着雷诤的脖子,眼里倒映着星星:“我厉害吗?”
雷诤点头,声音微哑:“宝贝好厉害。”
束函清还想说什么,腰间一凉,制服外套就被撩了起来,他想按住雷诤的手,就被轻易制住,紧接着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掀起。
雷诤五指跟他交叉紧握,一边挺腰小幅度地抽送,一边用脸颊去蹭他的脸:“宝贝最厉害了,自己动。”
束函清修长脖颈扬起,身上红了一片,犹如献祭的天鹅。
他答应了荣父要把荣桦接回来,荣桦的天赋绝无仅有,后来经过几次游说,荣桦终于愿意回基地了,但与此同时,束函清在他身边的事也曝光了。
慕烨眼中一片寒光地找到他,希望把束函清带走。
雷诤怎么可能愿意,他对慕烨说:“这么久,我又没关着他,如果他想见你,早就回去了,他不想见你,还不明白吗?”
慕烨走了,雷诤那段时间都在思考怎么打发这个麻烦。
最棘手的莫过于雷诤知道束函清喜欢他,这件事就跟喉咙含了根刺一样,咽不咽下去都难受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