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撑着腰把手收了回来。

雷诤看着手背,忍不住勾起一个笑。

束函清的拒绝并没有让雷诤退却,反而意识到这个人有多难缠。

雷诤会想办法到处弄些时兴的玩意献给束函清,他自然知道束函清肚子里一定怀的一定不是他丈夫的孩子,毕竟没有哪家夫人挺着这样娇贵的身子到乡下。

炙热的追求还是很有用,雷诤眼里总裹簇着的夏日焰火,转瞬即逝却勾着人的心魂,寂寞让束函清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这人只是挑眉弯唇,他却总觉得不寻常,束函清最后还是耐不住alpha信息素的勾引同他好上了。

和雷诤做爱很爽。

两人各有各的爽。

雷诤蛮横又恶劣,开发着他孕期的身体。

雷诤很喜欢折腾他,修长的手指在柔韧的内壁胡乱的开拓的,不知刺激到了哪一点,束函清身体忽的紧绷起来,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雷诤颇觉有趣,刻意刺激的按压着,听着身下男人低哑暧昧的呻吟,揉着他弹性极佳的丰满的臀部,手掌沾了一手的淫水,粘腻的水声想把无形的钩子,挠得人心痒痒。

顾忌着束函清的肚子,雷诤喟叹中将自己粗硬滚烫的性器插入到了紧致的骚穴里,深埋腹地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人间极乐。

雷诤提议说带束函清离开,束函清穿着白色的睡衣,肚腹隆起,他笑着摇头道:“不要说玩笑话,等生下孩子我自然要回到我丈夫的身边,我们现在这么开心不好吗?”

雷诤眼里积聚着乌云,有些不爽,哪怕他近乎吮骨吸髓般的将人尝遍后,却依旧心尖发痒难抵躁动。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眼眸乌黑,像是藏匿着足以吞噬着一切的漩涡,凑到束函清耳边,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眼神很凶:“要是没有你丈夫呢?”

束函清只当他说玩笑话。

没有他丈夫,他就成寡妇了,孤苦无依,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跟他一起随行的还有一位医生,早晨客厅的桌子上摆着餐点,宴神筠已经在那里坐着,他戴着一副眼镜,模样俊郎,斯文无害,只有他愿意跟着束函清来到乡下,所以束函清对他格外感激。

宴神筠饭后就说可以进行例行检查,束函清脸色微红,因为每次宴医生的检查,他必须脱光才行。

宴医生说这样才好更清楚地知道孩子的发育状况和他身体的变化。

束函清在晏神筠的注视脱下衣服,脖子上露出了很明显的痕迹,宴神筠几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他朝着前站了一下,然后手指在他的腺体处按压着,束函清忍不住眼中积蓄了泪光。

束函清对上他黑的眼眸时候,忍不住打个颤儿,觉得特别危险,总觉得和昨夜雷诤想把他操干致死的眼神有几分相似。

束函清摇摇头。

宴神筠本来有大好前程,却善良地跟他来了这里,他怎么可以这么想他。

宴神筠没有理他,他也不着急也不离开,然后手指开始摆弄着一些器具。

束函清忍不住的问:“宴医生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