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几日遇上束函清的发情期,他的手不自觉地抱着慕烨的后背。
布置奢华的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油画无疑不表明着主人的富贵,桌上的茶几放着冒着热气的精致的糕点,束函清被剥得一丝不挂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慕烨一边色情地在他身上耸动着,一边在他耳边狎昵地吐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束函清被慕烨压在身下,微张着唇因为无法射精而隐忍着的男人,在他眼里更漂亮。
“唔啊啊啊……插到了……”
他呜咽着,他哭叫地射了出来,连吃男人阴茎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像是在回味着快感的余长。
慕烨将精液一股股的射进束函清的身体里。
慕烨也想要标记束函清,却被他移开了头说不行。
就在他以为慕烨要离开时,束函清松了口气,忽然肿胀的小穴又挨了一巴掌,尖锐的麻痒疼痛传递到大脑,让他发出了一声异样的痛呼。
“有这么娇气么?”
束函清抽抽噎噎含泪看着他,又往他身下钻。
慕烨蹭着束函清的面颊,爱怜的说:“这才乖。”
被拒绝的烦躁感让慕烨几乎想杀人,他要出手夺回自己的猎物,不过现在还差点东西罢了。
后来慕烨据说要去出远门,偶尔会写一些书信回来,两个月后,束函清竟然怀孕了。
丈夫勃然大怒,他虽然允许妻子私底下乱来,但是并不意味他的妻子可以弄出个私生子出来让他毫无脸面。
束函清也没料到自己会怀孕,丈夫再三逼问之下,他自己也把不准,索性闭口不言,丈夫为了脸面,便称妻子重病,被送到乡下的庄园里产子。
途中救了一个深受重伤的alpha,起初脸上都是血污看不清模样,后来才发现这人眉目深邃。
他醒后束函清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雷诤,他说自己躲避仇家,面上诚恳又祈求地道:“求夫人怜悯,收留我,我可以做夫人的仆人。”
束函清于是让他留了下来,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雷诤那饱含欲望的眼神。
那位夫人一定不知道,他蒙着黑色面纱,扇子抵在下巴,眼神里那极淡极浅的仿若烟雾一般的诱惑,不危险甚至是漫不经心又或者是戏谑一般的,却叫人觉得恍惚心颤,忍不住去窥探他皮囊下的灵魂,是否藏着能让人神魂颠倒的毒素,像是一份待拆的神秘礼物。
乡下无趣极了,没有繁华的街市和宴会,束函清无聊整日便趴在房间里看书。
有一日雷诤说附近的草场风景很好,他带夫人出去散散心。
束函清便答应他,仆人铺了毯子放好食物,束函清走下马车的时候,雷诤伸出手将他接了下来,爱抚地亲吻着他的手背。
雷诤身姿矫健,又幽默风趣,庄园里许多女仆都对他芳心暗许,偏偏他每日都要摘一朵沾着露水的玫瑰花放在他窗台,束函清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可两任情人的抛弃让他意识到比起跟丈夫毫无意义的婚姻,情人的温存更不可信。
况且一个来路不明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