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神筠垂着眼眸:“扩张产道。”
束函清躺在床上,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脸上露出一抹羞涩:“宴医生,能轻些吗?”
其实他很早就对晏神筠有好感,不过每次晏神筠看他的眼神都太过平静,之前甚至传过他即将结婚的消息,束函清并不想把他也拉入偷情的泥潭中,所以一直忍着。
宴神筠平静地“嗯”了一声,束函清就分开他的双腿,肉穴被迫纳入了一根冰凉的手指,那根手指在穴肉里作乱,摩擦着柔软的肉穴内壁,带来酸胀的触感。
指尖与细腻的软肉相触,那种感觉十分特别,宴神筠一边抽插扩张着,一边看着束函清蹙着眉隐忍的模样,心里带着微妙的欢愉。
一滴汗珠顺着束函清的额间滑至鬓角,洇湿了枕边,他全身都发热。
宴神筠突然拿了个冰冷的器具,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束函清的身体都不觉得的颤抖,大脑短暂的空白,直至那空白过后,他才发现发生了什么。
温热的手指离开,束函清突然没来由的委屈,突然眼角的泪水被擦去。
“怎么了?”
束函清结结巴巴道:“不要这个……不要……”
宴神筠应答,而后将扩张的工具拿出来,他推了推高挺的鼻梁上的眼镜框,伸手抱起他,低沉道:“不扩张的话,你生产的时候,会很难受。”
束函清搂住宴神筠的肩膀,忍不住迷恋地看着他的下巴:“……那你换个……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束函清几乎是坐在宴神筠身上,alpha情动的下半身暴路无遗。
束函清低低急促的喘息着,怀孕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宴神筠愉悦地看着他动情的模样,是人都会忍不住俯首独占的风情,掐着他的下颌,见他顺从的探出舌尖让他品尝亲吻,明知故问地道。
“那……该用什么呢?”
束函清手指往下,贴上了宴神筠巨大勃起的男根。
进出在身体里的粗长的东西不断地提醒着束函清禁忌的冲破,快感拖着人往深渊沉沦。
光是被不停地撞击敏感点,那噬人的快感变朝着股缝里钻,逼得束函清扭动着身体,迷乱了神智。
从此束函清房里就有两位常客,雷诤作为被救助的男仆自然比不得宴神筠身份尊贵。
可他没办法,和宴神筠暗中斗法,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扶着束函清进卧房。
束函清生产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诞下了一个儿子,在儿子两个月后,他丈夫都没要他回去的意思。
束函清倒也没着急。
他怀孕后平坦的胸部就发育了,生产后就有了奶水,还是晏神筠亲自给他开的初乳,本就没多少,全进了雷诤和宴神筠嘴里。
白浊似牛奶一般的奶水淌在雷诤的腹肌上,雷诤眼神近乎阴翳痴迷的看着呼吸起伏的束函清,没由来的渴望让他舔了舔嘴唇,他狠狠地掐了一把红艳的乳珠,然后含了上去。下身用力的操进不停紧缩着的肉逼里。
“啊啊啊……好快……呜……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