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发生了太多让雪峤无法理解的事情,莫名其妙被人从宫里掳走,莫名其妙被人关在这里,元曜不是太监,还穿龙袍,还亲自己。

元曜:“我恶心?”

雪峤昂着下巴,盯着元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令人作呕。”

元曜笑了,分明在笑,可眸子里却阴沉沉的,如寒冬昼夜,让人心底发寒。

雪峤以为元曜要发怒了,可元曜却一句话都没说,沉默的起身从房中离开。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侍卫,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牢里栓犯人用的链条,强制将他的脚腕锁了起来,锁链的另一端扣在房梁上。

除非这房子塌了,房梁断了,否则靠他自己绝无可能逃出去。

雪峤见二人锁完他就要走,逮谁骂谁:“那假太监穿龙袍是谋反!你们跟他一起,都是乱臣贼子,有本事就杀了我!”

雪峤气血上涌,满脑子都是老子宁死不受这个气!

那俩侍卫在最初的几天被雪峤骂惯了,这会儿脸色都没变一下,仔细解释道:“雪公子,摄政王穿的是暗纹龙袍,陛下特许过的,合理合规,并无不妥。”

“什么摄政王,你在说什么。”

“新帝已登基,如今这天下姓越,新帝是王爷的兄长,一母同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