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曜摁住他:“别乱动。”

“是陛下安排我到这里来的对不对,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少公报私仇了,真以为我会怕你啊!”

“你不怕吗?”

元曜似笑非笑,看的雪峤莫名心慌。

雪峤没什么底气道:“陛...陛下什么时候消气了,将我接回去,我还是你主子,我劝你别太出格,小心我以后给陛下吹枕边风,让他撤了你厂公的官职。”

“可惜了,在陛下旨意到达之前,你就会在这里伤心欲绝,悬梁自尽。”元曜一脸惋惜,“死人该如何吹枕边风呢?”

这狗太监!

狠还是这些没根的太监狠,一天天没正事,光想着怎么折磨人了。

雪峤抿着嘴巴,他自小受的禁锢不算少,但当阶下囚还是头一次。他要面子,拉不下脸来服软,冷着一张小脸坐在元曜腿上,看起来气呼呼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你在气什么,气我还是气陛下。”

雪峤呸了声:“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雪峤的错觉,在他说完这话之后,元曜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还点头附和了声:“有道理。”

这是什么品种的死变态,怎么被骂还这么开心。

if线番外02: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

在百姓眼里,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虽然元曜身量比一般将军还要魁梧,但雪峤从没把元曜当成过男人,饶是此刻跟元曜用如此暧昧的姿势紧贴着,雪峤也仅仅只是有点烦躁,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

只是他在元曜腿上坐的久了,莫名觉得自己屁股下面好像有一个硬硬的物件翘了起来,非常硌人。

“你衣裳里放了什么,硌死了。”雪峤抬起臀,不满的蹙眉,仿佛在埋怨元曜没有充当好一个坐垫。

元曜微妙道:“你说呢?”

“......”雪峤思索两秒,还是蹙着眉。

没过一会儿,他眼神猛地变了,抠开元曜的手,同手同脚地从元曜身上爬下来,缩进床榻最里侧,警惕的看着元曜,“你...你不是太监。”

不仅不是太监,甚至那里还很大。

那...那不是重点!

在雪峤思考的时候,元曜猛地握住他的手,再一次将他拽到身前,用的力气极大。

雪峤手腕被他拽的隐隐作痛,心里害怕,挣扎着想往后撤,挣扎间,雪峤脸伏在元曜身前,在昏暗的烛火下看清了元曜身上的暗金色龙纹袍。

雪峤心里一跳,瞬间被吓到了,惊疑不定道:“你一个太监,怎么敢穿龙袍,就不怕......”

话没说完,唇就被男人用唇狠狠堵住,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唇齿与口腔在一瞬间被男人轻松占有,呼吸亲密的碰撞在一起。

“唔......你......”雪峤手摁在元曜胸口,拼命往后缩。

陌生的气息充斥整个鼻腔,男人的进攻极其仓促,混乱中不知道谁的唇被磕破了,一个吻充斥着铁锈的血腥。

雪峤眼见推不开元曜,立刻将手伸到元曜胯下,在那硬挺的柱体上用尽全力狠狠一捏。

元曜闷哼一声,手上力度乍然一松,不知是爽还是痛。

雪峤看准时机,顺势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因为姿势原因,胳膊着地摔落在地上,雪峤顾不上手肘处针扎般的酸麻胀痛,爬起来就往门边上跑。

他踉踉跄跄的打开门,两个侍卫立刻拿刀柄横在了他身前。

身后,元曜将他捞进怀里,拦腰抱着将他带回床上。

侍卫从容地将门重新关上。

雪峤气愤填膺:“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你便,能不能别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