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纸钱落到孟时惜脚边。
孟时惜竖起耳朵听路人嘀咕。
“刘挚他娘咋突然就没了?我前天还跟她说上话呢。”
“听说回岭江时,不慎落入水,被水冲走了。”
“到现在都没有找回,多半没了。”
“那棺材里没人,是刘挚他娘的衣冠啊?”
“是啊,以前我还觉得刘挚孝顺,他娘真有福气,养这么个好儿子,可惜他娘命薄。”
“为何不停灵几日?这么快就下葬。”
“又没有尸首,只有衣冠,停啥灵?”……
清琴走到孟时惜身侧道,“小姐,她已经喝了药,不过她不愿意在药堂休息,执意要走。”
“随她吧,我们回去。”孟时惜走两步,突然回头望刘挚旁边目露不耐烦的老汉。
“小姐,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死者的亲人脸上没有悲伤,有点奇怪。
孟时惜感慨:“人死如灯灭,曾经的感情显得更加虚无缥缈。”那玩意,抓不到,摸不着,全靠彼此的人品,才能让它彰显出价值和意义,否则,便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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