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能有今天,全靠父亲支撑着,我常年不在都京,对家里、朝堂之事不熟悉,许多地方需要仰仗父亲,希望父亲身子能尽快好起来。”

孟时惜轻笑。

“钧弟说的有理,但我也没说错啊,等阿爹百年之后,恩国公府不是钧弟的,难道是谦弟的?”